带汪氏去见一见它。”汪浅月哀求道。
温亭湛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不语。
倒是看着沉稳有度的汪孝宗开了口:“侯爷,既然侯爷亲自前来,想来也是对此案心存疑惑,虽然爹……爹爹作伪证替凶手开脱,已经触犯了律法,这个罪过侯爷可按律惩治,我们绝无二话。此事乃是侯爷主审,这背后的凶手既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爹爹甘愿牺牲,但侯爷来了此地,想来是隐瞒不住,他们定然知晓侯爷心中存疑,若是不将之抓出来,只怕侯爷也是后患无穷,还请侯爷给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让我们夫妻去见一见爹爹。”
条理清晰,不卑不亢,倒是让温亭湛高看了一眼,只不过论城府,这世间能够敌得过温亭湛的人几乎不存在:“本官既然来了此地,自然是查到了该查到的事儿,这些你看得出来,难不成本官看不出来?既然本官选择和他周旋下去,你以为本官会行没有把握之事?”
任何境地,温亭湛说出任何话,都让人忍不住的信服。
因为他是温亭湛,温亭湛这三个字就意味着不败的神话。
从青海之后,温亭湛在世人眼中就是任何人都打不到的标志。
汪孝宗哑口无言,但还是恭恭敬敬向温亭湛行了个礼:“学生相信以侯爷之能,便是错过父亲,也定然能够伸张正义,将真正的凶徒绳之于法。侯爷的清正廉明之名世人皆知。正因如此,学生相信无论何时侯爷都能够秉公,爹爹的罪,罪不至死。”
“你说错了,本侯也是人,也有私心,那蚌精去了温州府,若非我夫人早有防备,只怕遭了它的毒手,本侯可并不是以德报怨之人。”温亭湛淡淡的说道。
汪浅月瞪大了眼睛,她迅速的看向夜摇光。
这是事实,夜摇光轻轻的颔首。
汪浅月突然身子一软,好在一旁的汪孝宗将她搀扶住,将仿佛抽走了神魂的妻子搀扶起来,汪孝宗低着头行礼致歉:“侯爷恕罪,学生和内子并不知爹爹所犯之错,打扰侯爷,请侯爷多担待,学生与内子会留在总督府,侯爷若有传唤,必及时听候吩咐。”
汪浅月虽然流着眼泪,但也是咬着唇没有再多言。
明睿候有多看重其妻,从外间传的事迹可见一斑,它险些要了明睿候夫人性命……
“好啦,你就别再折腾两个孩子……”夜摇光打圆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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