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光有些沮丧的看着温亭湛,他们是真的不想这个时候和巫族有什么牵扯。不过终究还是避不开一样,难道说从幽灵珠落入她手中的那一刻起,这就是命中注定?
“时间上,应当是来得及。”冥祭看着夜摇光的神色有些恹恹,以为是在担心去巫族会过于周折,“既然他是使用了禁术散尽修为,他必然是元气大伤,须得把身体调养之后,才能够融合瘟珠,融合的过程也非一两日之功,温夫人不用担忧。”
和冥祭也算是共患难两次,且冥祭帮他们挺多,夜摇光也就不隐瞒:“冥族长,你可知巫族现下的情势?”
冥祭略一沉吟之后道:“不瞒温夫人,我们冥族虽然是巫族后来的分枝,但早已经独立门户,两族之间也已经再无瓜葛。巫族甚是神秘,莫说他们现下的情势,便是巫族在何处,我亦是不知。不过温夫人既然如此相问,想来情势不好。”
夜摇光点了点头:“我从偃疏那里得知了一些情况,巫族现如今正在争夺族长之位。”
“巫族除了偃疏之外,还有四位巫主。”虽然不知道巫族在何处,也不知道巫族现在的情形,但和偃疏争锋相对了许久的冥祭还是知道一些,关于巫族外人不知道事情,“这四人,其中有两人乃是老族长的弟子,一人是老族长的子侄,另一人乃是上任族长的亲孙。”
“这么复杂?”夜摇光不由一怔,她想过偃疏既然受不了都逃出来,这四人肯定斗得很厉害,可却没有想到关系竟然是这样大的冲突。
弟子和子侄手心手背都是肉,按照道理都不能偏颇,至少这三人都有野心,那么斗起来就已经够硝烟弥漫,却没有想到还有个上任族长的亲孙,这位曾经作为族长嫡系的巫主,会不会想着再创先祖的辉煌?
“冥族长可知这四人的性情?”温亭湛出言相问。
他最是擅长揣摩人性,尤其是心中有名利有欲望之人的心思,十有八九都逃不过他的眼。
“百年前,我不管之前曾经见过一次。”冥祭其实也没有和他们存在多大的来往,“族长的两位弟子,分别叫萨丁和道夫,两人一人喜欢着白,一人喜欢着灰,萨丁巫主看着很随和,处事圆滑;道夫巫主沉默寡言,是个内敛之人;族长的子侄乃是达烈巫主,达烈这个人常年光着头,身材魁梧高大,性烈如火;最后这一位司业巫族像个隐形人。”
冥祭将当年这四个人给他的感官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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