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体内的蛊皇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兴奋,可见司业的下得蛊它多么喜爱,不吃白不吃。
用了午膳,夜摇光以孩子要午睡为由,略坐了片刻就告辞。
“他下蛊了?”谁让猜到,但夜摇光还是想要问一问温亭湛。
“嗯。”温亭湛颔首,“应当是只有我们两的碗里有。”
夜摇光的那碗汤温亭湛不确定,但温桃蓁他试过,温叶蓁将夜摇光的打碎之后,他又趁着艾耶和司业不注意的时候,也试过荣寻的,也没有被下蛊。但既然他已经动手,温亭湛也许只是个顺带的牵连,真正要针对的是夜摇光。
“他是忌惮你。”司业这个人很谨慎,任何不确定因素都要排除在外,也许他并没有伤害夜摇光的心,只是在他大事未成之前,他需要能够控制住夜摇光。
“算他还有点人性。”没有对她的孩子下手。
对此,温亭湛一笑而过,并没有发表意见。
夜摇光和他不一样,她喜欢把所有人都往性本善的方向想,而他则是喜欢把人先往阴暗的地方想。也许司业的确是不想牵连稚子,但他的蛊只能下在温亭湛和夜摇光的碗里,若是下在了盛放鱼汤的瓷盆之中,难道他们夫妻不喝?他就不怕艾耶发现?
同样的,给他们全部都下蛊,他也会担心艾耶一个忍不住想要亲近孩子,伸手帮忙喂孩子,只要艾耶一触碰到碗岂不是一样要露馅?
所以,司业到底是保留了一点人性,还是碍于局势所迫,谁也不能笃定。
“我总觉得今天的事儿有些怪异。”夜摇光也没有纠结蛊的事情,司业再厉害也不会知道温亭湛的身体里有蛊皇,这会儿指不定已经洋洋得意的以为温亭湛喝了汤,蛊虫已经到了温亭湛的身体里,以后夜摇光若是碍事,也会受到他的挟制。
“你指的是玖棂的事儿?”温亭湛含笑问道。
“嗯。”夜摇光点了点头,“阿湛,你不觉得很怪异么?这个玖棂,我刚刚到了族内,她就因为偃疏而寻我麻烦,最开始可以说是她冲动,有恃无恐。可昨天她一整日都没有出现,今日却偏偏又出现在了司业的家里,司业明明可以提前阻拦,他却袖手旁观。”
如果玖棂意难平,为什么昨日她一整天都是风平浪静。夜摇光觉得道夫也不像是个人张扬跋扈到目中无人地步的人,这个竞争族长的紧要关头,她又是巫族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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