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华帝要稳定江山,让皇权没有任何波澜的落到萧士睿的手上。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杀温亭湛。
可温亭湛是那么好杀的人吗?
杀这样一个全天下都看在眼里,从无过错只有功劳的智者和忠臣。
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对温亭湛动手的那一瞬间,就是江山颠覆的开始。
温亭湛这些年做什么都干干净净,就算想要罗织他的罪名都没有理由。温亭湛又不是寻常人,随便捏造个罪名,他不反抗还好,他若反驳出来,皇室的脸面也就丢尽,天下忠臣也会寒心。
这将会一手把萧家好不容易安稳的江山搅乱。
要对付温亭湛,不动则已一动就必须一击致命。
那就得用最狠的手段,而把事情做绝了,也就是真的和温亭湛断绝。
便是温亭湛无性命之忧,从此以后,萧家不论再发生任何事,温亭湛都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干涉,并且无人敢指责。萧家也再无人,有颜面上门相求。
这个心思深沉到了极致的少年,他步步紧逼,将帝王逼到和他关系再无转圜的局面。
这么的决绝,这么的干脆,这么的不留余地。
温亭湛带着夜摇光回到国公府,还没有进门,福禄就传来了口谕,令温亭湛解决清缴回来的金银财宝浸毒一事,宣读完口谕之后,福禄就一刻不停的离开。
“咦,这事儿你不是交代给了士睿,让他推荐单久辞么?”夜摇光纳闷。
温亭湛为了把单久辞早些从苦寒之地捞出来,辅佐萧士睿,特意把这个功劳让给单久辞。并且为了让骄傲的单久辞承情,从此以后把萧士睿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尽心尽力辅佐萧士睿,帮他解决了荣沫漪的事情。
温亭湛做到了这一步,难道不应该是十拿九稳的把所有都算好了吗?
怎么这件事会出乎了他的意料呢?
“对于上位者而言,他愿意你自然是事事顺利,他若不愿,你自然事事落空。”温亭湛牵着儿女,拥着夜摇光迈入门口。
“你向陛下宣战了?”夜摇光试探着问。
“嗯。”温亭湛颔首。
“你做了什么?”夜摇光抓住温亭湛的手,“阿湛,我知道你算无遗漏,但人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