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睿,若你如此作想,那么从今以后你对他们可不再设防,因为你总有一日会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你可以不对陛下不敬,可以不对陛下不诚心相待,若你在对付要你命的敌人之时,尚且还要顾及陛下的心,那你终究难成大事。”温亭湛说完就送客,“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日你给我答复。”
萧士睿和秦敦走了,夜摇光见温亭湛脸色不太好,只能上前安慰他:“你看中士睿,不也是因为他是一个重情之人,皇上毕竟对他一直偏宠,他幼年丧父,从未有过父爱,皇上于他而言是祖父也是父亲,他孺慕且敬重在所难免,这是人之常情,换了你也未必能够毫无顾忌。”
“我并非为此愁眉。”温亭湛立刻明白夜摇光是误会了,“你也说了,这是人之常情,我岂能因此而恼怒于他,他能够有今日的犹豫我应该觉得欣慰才是。”
“既然如此,你又是何故沉眸不语?”
“我是在想宁安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温亭湛说着又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他才道,“我看过关于宁安王的生平事迹,他行事总是出人意料,好几次他都被逼入绝境却能够化险为夷,要么是他本身性格不定,要么就是他背后有一个可以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让他言听计从的高人。”
“那你觉得是那种?”夜摇光指着下巴问。
温亭湛却摇了摇头:“不论是那种,都不好对付。若是前者,他很可能是一个难以预料到的危险,随时都可能拉着所有人陪葬,若是后者他背后的人隐藏在暗处,那就难以对付。”
“难得有一个人还能够让你伤脑筋。”夜摇光笑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去周府么?”
“去,怎么不去,我亲自去见见这位宁安王。”温亭湛站起身回了房间,换了一身黑衣。
夜摇光就不需要换衣服了,她只要散发出五行之气,被常人看着就如同一个打了马赛克的移动体,想要看清她的正面目除非同样是五行修炼者,并且修为在她之上。
因为时辰还早,两人到了冠云街,也没有急着潜入周府,而是在外面等了许久,夜摇光催动紫灵珠,将隐藏在非屋子里的暗卫给一个个找出来之后,两人才按照昨夜画出来的路线潜入了周府。
“今日周府的丫鬟提的饭菜应该是去招待宁安王,我在饭菜里面下了你给我的那种追影香。”潜入院子躲在一个无人的死角,夜摇光才想起这件事,“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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