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送叶辅沿,整个书院都知晓,只要叶辅沿力证宁安王被刺之时,我在送别他,宁安王依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见夜摇光张口欲言,温亭湛又接着道,“你想说叶辅沿身边未必寻不着一个人证明我未现身是吧?就算他们寻到了,我也会让陛下知道他们是多么费尽心思的想要孤立士睿,多么容不下一个失孤的侄儿身边有一个交心的人,以至于大费周折连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都容不下。
”
最后一句,令夜摇光心神一震,和温亭湛朝夕相处,她已经完全不把温亭湛当做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即便是萧士睿等人也不曾,可他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胆敢明目张胆的去刺杀当朝亲王,说出去谁信啊?
这,就是他的绝对优势。宁安王不告状则已,一告状必然会钻入温亭湛的圈套之中,从此彻底被陛下所厌弃!
想明白了这一点,夜摇光只能说这只妖孽又进化了!
但是看着温亭湛那一张稳操胜券的脸,夜摇光又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拧了拧温亭湛受伤的胳膊,见温亭湛吃痛才恶狠狠道:“你既然算无遗漏,你怎么还受伤了?”
“咳咳咳。”提到这一茬,温亭湛也顾不得痛了,“摇摇,我总要保留一点实力,不能在宁安王面前漏了全部的底,日后他可是一个对手,二则我受点伤,也让宁安王心里好受些不是,要不然他对我的惧意太深,立刻不惜全力将我给除去,你难道不心疼么?”
“得了吧,鬼才信你这一套说辞,你就恨不得张扬到全天下都惧你,你还怕把宁安王逼的玉石俱焚?”夜摇光伸出一根手指,她的指甲修剪整齐,粉嫩的颜色显得指尖更加圆润,用力的戳了戳温亭湛的额头。
温亭湛顺势就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还是摇摇最懂我的心,我原本没有打算和宁安王做这个交易,只是想要让宁安王重伤,将他逼得狼狈之极后,一怒之下回京状告我,然后掉入我在陛下面前给他设下的圈套之内,等他被怒斥之后,他需要一个宣泄口,这个宣泄口肯定不是我,因为他绝不想陛下更厌恶他,那么他一定会把矛头指向柳家,因为的的确确是柳家老头子将我暴露在他面前,柳老头利用他毋庸置疑,我和柳家的纠葛恐怕他也已经查清,而且我可是亲口说过,我来截杀他是柳老头赌我敢不敢。不过当时他体内的那只鬼突然发作,我见他已经快有控制不住对方的架势,才临时改了计划,他伤了我也确实因为我当时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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