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赞者为她梳发,接下来是宾盥、初加、一拜、二加、二拜、三加、三拜、置醴、醮子一系列的流程之后便是最为重要的字笄者,就是给笄者取“字”。
只见陆夫人起身下来面向东,念祝辞曰:“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灼华甫。”
夜摇光心中一动,没有想到温亭湛会用灼华给她为字,这个字一看就是温亭湛所取,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按照规矩,夜摇光立刻答:“灼华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接下来是聆讯,也因为没有父母而省去,夜摇光直接拖着华丽的裙摆,飘荡着宽大的水袖,缓步走到了正中间行揖礼于正宾、客人、乐者、有司、赞者、旁观群众。
最后便是礼成,这个过程温亭湛是不可以参与,但他始终远远的站着,看着她一步步的完成了人生中未嫁时最重要的礼。
这一番行礼下来,一个上午都过去了,温亭湛这个时候才出面招呼着所有的来宾去了村里的祠堂院子开宴用膳。
夜摇光累的只想瘫在床上,好在不用她出面招呼宾客。
“瞧你的模样,这才不过是一个及笄礼,要是等到你大婚,你还不得连洞房花烛都不要了?”杨夕荷也千里迢迢的赶来参加她的及笄礼,魏临决定参加今年的大比,杨夕荷也腾出时间让他可以安心攻读,接着参加夜摇光及笄礼的时候回娘家小住。
“嗯,果然是成了亲的,说什么都抹得开脸。”夜摇光笑眯眯道。
“你现在就取笑我吧,等过几年你就知道了。”杨夕荷伸手掐了掐夜摇光的腰肢,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我倒是想着你们的婚礼将会是如何热闹,温允禾对你的心,这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出能够相比之人。”
“你又知道他对我用心了?”又不在身侧,顶多不过道听途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开窍的。”杨夕荷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夜摇光,“温允禾在文赛赠你绝世奇香《桃夭》,让你的及笄宴在村中祠堂,你难道一点也看不出背后的用意?”
夜摇光一脸茫然,这背后还有什么深意么?
杨夕荷不由叹息:“真是可怜了温允禾一番苦心。”
“别阴阳怪气的,有话快说。”夜摇光斜眼。
“你呀,也是个心宽的。”杨夕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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