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抢走的。我这个人还真的怕有人跟我玩阳谋,更喜欢有人对我耍阴招。因为跟我玩阴谋的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我自然没有无双的智慧……”说着夜摇光抡起了拳头,“可我有过硬的拳头。”
说完,夜摇光就扔下告辞二字,转身就走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夜摇光一走,温亭湛就变了脸,他面色浅淡,目光幽冷沉寂:“单公子,五
年之约已到,温某随时恭候单公子赐教。”
“温公子,单某突然发现,你我之间恐怕不止要在朝廷一较高下。”单久辞颇有些挑衅意味的说道。
“单公子,你生在权贵之家,涉足朝廷尚且比温某早了十载,却似乎也奈何不了温某,更遑论是温某比你早了十年的其他之处。”温亭湛伸手弹了弹夜风之中轻轻飘扬的衣袍,慢条斯理道,“温某奉劝单公子将心思多放在朝堂,争取有能力争取之物,莫要痴心妄想肖想不该肖想之人,温某暂时还不想和单公子殊死相搏。”说着,温亭湛目光放柔看向前方等着他的马车,“夜深了,单公子早些回府歇息,告辞。”
单久辞看着温亭湛大步离去,他负着手,广袖在他行走之间猎猎款摆,那一股子从容如月光一般自然倾泻。
温亭湛一上马车就见夜摇光坐在最顶端,闭目养神,他自然而然的想要靠着夜摇光坐下,哪知他才刚刚一坐下,夜摇光就起身换了个位置,弄得他尴尬不已,伸手摸了摸鼻子,又厚着脸皮凑上前。
“你不热么?”夜摇光睁开眼睛淡漠的看着他。
温亭湛的脸一热,能言善辩的他此时却不知道怎么说话。
夜摇光换了一个位置:“我热。”
准备起身再凑上前的温亭湛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下去,然后低声喊了一声:“摇摇,我保证我日后再不会如此,你莫生气了可好?”
夜摇光冷着脸不说话。
“摇摇,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你。白日里,想你可有吃饱;夜里,想你可有安眠;天热了,想可有人为你解闷;天寒了,想可有人为你添衣……我想你,想到看到的一切都在无时无刻变成你的模样……”他低低的声音,隐含着无尽的思念和深情,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拂过了夜摇光的心房,让她的心轻轻的颤栗,“可是等我回来了,我却近乡情怯,我在想我遗失了三年的时光,我要拿什么来弥补这三年对你的亏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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