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满是柔情的看着夜摇光:“内子严令,湛弱冠之前不饮酒。”
坐在温亭湛旁边的夜摇光借着桌子的遮挡,伸手狠狠的拧了拧温亭湛的大腿:这个混蛋,每次招惹的桃花,都拿她出来顶缸!
“夜姑娘对温大人,管教甚严。”赵微澜状似玩笑的说道。
“阿湛自三岁起一切大小事务都归我管,这管着管着也成了习惯。”夜摇光也不介意赵微澜的绵里藏针,直言道,“这男子不怕管,就怕不管,若是不关心何来操心?赵姑娘还未出阁自然是不懂。”
“小女似乎记得夜姑娘和温大人也尚未成婚。”赵微澜面露疑色。
“赵姑娘岂能与我相提并论?”夜摇光这话说的很是轻蔑,偏她眼中尽是自嘲之色,“赵姑娘乃是赵大人和赵夫人千娇万宠养大的大家闺秀,出入奴仆成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不同,自幼便父不详,是婆母养大,和阿湛说的好听些是少时夫妻,说的不好听就是童养媳。不过老天总不会让一个人太倒霉,幸得爹娘将我当亲生女儿养着,赵姑娘恐怕不知道,娘一直喜欢女孩子,幼时在家中我可比阿湛得宠,故而自小他什么都归我管。唔,我和阿湛很早以前就换了婚书庚帖,只不过缺了一个我这种生在乡野并不看重的大婚仪式罢了。其实依我看,这个仪式不要也罢,可是谁让我好命摊上了阿湛这么好一个夫君,他不想委屈我,也不允许旁人看低我,故而硬是要补办一场。故而,赵姑娘可以唤我温夫人,无需避讳。”
要说口才,也不看看夜摇光做的是哪一行,虽然她不是那骗人的神棍,但从来只有她不想说,没有她说不来。一番连消带打的言辞,可谓字字含刺,扎入赵微澜的心窝。对待敌人她从来不手软,更遑论是情敌!
赵微澜的果然滞了滞,看自己女儿吃亏赵夫人才道:“也不曾听闻温公子与夜姑娘要大婚的消息,不是定在何时?”
“这呀……”夜摇光苦恼道,“这都要怪阿湛,我说既然是个仪式,那就随便摆两桌邀请相熟之人来做个见证便好,可阿湛硬是要去永安寺,向源恩大师请期,说是这人生仅有一次的大喜事,自然要格外重视。这下可好了,源恩大师给我们请的是明年之期,还有足足一年,日子还长,我和阿湛都是出生乡野,没有大户人家的讲究,也就没有宣扬。”
“源恩大师啊!允禾可是用了心,这源恩大师哪是那般容易见得着,更别说是为了合姻缘,订婚期这等事,只怕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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