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管芳仪嘴角勾起冷讽笑意,对牛有道沉稳淡定瞬间就能进入谈正事的状态感到相当的不满,这不是冷血无情是什么?至少她身为女人挺为商淑清感到不值的。
她不瞎,能看到商淑清嘴唇都咬出血了。
换了是她的话,她恨不得直接把窗户纸给捅破了,看那家伙还怎么装糊涂。
当然,她也清楚商淑清干不出那种事来,那张脸多多少少还是让商淑清有些自卑,觉得自己没资格去做非分之想。
不能帮忙捅破,也是怕商淑清承受不起牛有道的决绝,一旦牛有道当众拒绝的话,那种伤害恐怕要让商淑清永生难忘,也许含含糊糊的装糊涂才是最好的选择。
有些事情大家都清楚,包括她管芳仪自己也清楚,牛有道这种人怎么可能要这种丑八怪似的女人。
道理也许难以让人接受,可这就是现实。
商淑清不知自己的脸牵涉到什么重大事项,“红姐的确问过我,我也仔细想过,实在是想不出父王说过什么线索,只让我去上清宗找东郭先生,可东郭先生早已仙逝。”
牛有道:“郡主,据我所知,宁王当年与家师曾密谋一件大事,此事非同小可,宁王当时的处境不可能不做任何后手准备,一定告知了郡主线索,而郡主本人更是此事中关键的关键,宁王对你一定有特殊交代。”
手指轻轻在案上敲了敲,“也许是因为事关重大,不到最后宁王不好对你明说,但肯定有所暗示。郡主,细节,当年宁王与你交谈的细节,你仔细想想是否有什么疏漏,务必再好好想想。”
商淑清微微点头,倒是在牛有道的刻意引导下没了心思控制不住情绪,被牛有道顺利的转移了注意力,可此时不可避免的心绪难平,脑子里也无法集中精力回忆往事,只能是努力去想。
奈何再努力也想不出什么名堂来,最终还是打破沉默摇头道:“道爷,治脸的事,父王除了让我去上清宗找东郭先生,真的再无其他吩咐。”
牛有道略眯眼,“此事,宁王对你说过几次?事关女儿终身幸福,想必不会只是草草一句话带过吧?”
商淑清思索了一下,“倒没有草草带过,断断续续的,父王语重心长的与我说起过好几次,但每次的话都差不多,都是让我去上清宗的意思。”
牛有道:“你一个女儿家,让你去上清宗,你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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