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间显然已经很熟悉了。
陆圣中关了门回头问道:“你手上提的什么?”
武天南提了提食盒:“八宝斋的美酒佳肴,快到饭点了,省得燕儿妹子动手。”
陆圣中:“不必这么客气。”
武天南:“是陶兄太客气了,大家乡里乡亲的。”
陆圣中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入屋,见陶燕儿正端坐写字,那柔美文气,看的武天南痴了痴,待陶燕儿抬头看来,方呵呵道:“妹子在用功呢?”
陶燕儿搁笔,起身行礼,“武兄。”
武天南放下食盒,走近看了看案上的字迹,抚掌赞道:“燕儿妹子好文采啊!”
陶燕儿矜持羞涩道:“武兄谬赞了,附庸风雅罢了,比不得武兄家学。”
“可不是奉承,的确是好文采,你看这字!”武天南指着纸上字迹,连连摇头,“我是自叹不如!”
陆圣中叹道:“你们别吹捧来吹捧去了。燕儿,天南带了些吃食来,摆上吧。”
陶燕儿对武天南略欠身,转身忙去了。
不一会儿,酒菜碗碟已在桌上摆好。
桌上,三人举杯略敬之后,陆圣中忽开口问道:“武兄,怎见你常在北州府城,难道不用回平川吗?”
武天南略怔,慢慢放下了酒杯,摇头叹了声,“在陶兄和燕儿妹妹跟前也就不说暗话了,北州的情况你们大概也知道,情况有些特殊,从燕国裂土后,燕国那边管不到,韩国那边也不敢太逼,所以这块地面上正真能做主的人就在这北州府城内。我长期在这府城内活动,也是想托关系找个合适的差事做。”
陆圣中哦了声,“令父乃是县丞,难道平川县内还不能给你安排个好差事?”
武天南:“平川县乃贫瘠之地,再好的差事又能好到哪去?我志不在平川,而在这北州城内登堂入室。”
一副志存高远的样子,瞥了眼矜持着的陶燕儿的反应。
陆圣中略点头:“原来如此!北州当家作主的,人人皆知是邵家,你父亲好歹是县丞,何不让你父亲去求见邵登云。”
武天南顿时苦笑:“县丞在平川县是大官,可在这北州府城内也算不上什么,北州州牧哪是我父亲想见就能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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