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榻上,一夜过去,井水不犯河水。
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垫底的锦被扯团抱起,管芳仪斜了眼牛有道,怀抱的一团被子忽直接朝榻上的牛有道扔了出去。
闭目中的牛有道忽睁开了一只眼睛,一只胳膊顺手一挥,将扑头盖脸而来的被子挥到了一旁榻上。
“大早上的发什么疯?”牛有道慢吞吞一声,也放了双脚下榻。
管芳仪冷笑:“让女人睡地上,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风度?”
牛有道呵呵道:“我这不是年纪小嘛,你让着一点也正常。”
这是在说我老吗?管芳仪两眼一瞪,“以后你睡地上,我睡榻上。”
牛有道:“做人要有诚信,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管芳仪:“我就说话不算话了,你能怎样?”
“画给你画好了,你就翻脸,你这是过河拆桥啊!”牛有道摇头啧啧一声,回头看了眼床榻,“我看这榻也够宽敞,睡两个人没问题,反正我也不嫌弃,要不我们挤一挤算了?”
“你想的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管芳仪鄙夷一声,不过提到昨晚的那幅画,眼神缓和了不少,心其实也变得柔软了,只是外表上看不出来。
她转身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梳妆打扮起来。
牛有道慢悠悠晃到了她身后,杵剑腹前,看着镜子里的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梳理中的管芳仪盯着镜子里的牛有道调侃一句。
牛有道俯身,在她肩头嗅了嗅,对她耳语道:“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愿意主动拉近和她的距离,有些东西说来也现实,他现在需要她的帮助,免不了顺带讨好讨好,女人嘛,喜欢听好听的话。
管芳仪被他逗的噗嗤一笑,“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肯定没安好心。老实交代,昨晚有没有对我有过非分之想?”
昨晚她就没休息安心,时不时睁眼瞅瞅牛有道。
跟她同处一室过的男人多了去,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愿意跟她同处一室的,安的什么心就不用多说了,她早就习惯了。但昨晚的情况她还是第一回遇到,牛有道对她秋毫无犯,甚至连犯她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让她不习惯了,故有此一问。
牛有道:“没有,你大可以把心放在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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