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降邵登云?”
蓝若亭点头,“信上也没说清详细,只说邵平波已经弃北州而逃,北州即将有大变,可趁虚而入,让咱们尝试以旧情招降邵登云。”
蒙山鸣糊涂了,“一南一北,迢迢相隔,首尾不能顾及。退一步说,此时招降岂不是自找麻烦,朝廷岂能坐视?”
看完信的商朝宗把信递给了蒙山鸣,情绪安静了不少,眉头紧锁,“信上说邵登云心念父王旧情,可以旧情招揽,并非让邵登云明降,而是暗降归心,以待将来!”
蒙山鸣看着信嘀咕,“邵非叛燕,而是为报宁王忍辱负重…若以此理说服,愿为其洗刷叛名,招降之事则大有可为!”
三人互相看了眼,都明白了牛有道的意思,只要邵登云愿意归顺,这边到时候就说邵登云并没有背叛燕国,而是为了帮宁王保存实力。
说白了就是以洗刷邵登云叛国之名为条件劝降。
英武堂内安静了一阵,稍候,有些云里雾里的蒙山鸣疑惑道:“好好的邵平波怎么会弃北州而逃?”
蓝若亭:“猜也能猜到,道爷和那位邵公子是死对头,两人十有八九又干上了,这两位你来我往都要置对方于死地,二者之间不闹个不死不休是不会罢手的,邵平波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弃了北州而逃,肯定是道爷干的好事。”
商朝宗自言自语:“有大禅山庇护,北州世俗大权又还在邵氏手中,如何能将邵平波逼逃?”
蒙山鸣把信交还给了蓝若亭,叹道:“咱们这位道爷啊,办事方式一向是云里雾里,不轻易坐实,以留有临机策变的转圜余地,过程能看的你眼花缭乱,不到最后谁也搞不清他想干什么。别猜了,等最后看结果吧。”
商朝宗试着问道:“那就按道爷说的做?”
蒙山鸣笑问:“王爷想怎么做?”
商朝宗顿时一脸干笑,“还是按道爷说的做吧,又不损失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人送去。”
“不妥!”蓝若亭摆手,“这信不该王爷写,还是蒙帅亲笔手书代王爷招降最合适,蒙帅若承诺作保,邵登云不会有疑,必信!”
商朝宗闻言颔首,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在邵登云面前没什么威信,人家沙场纵横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娃娃,蒙山鸣则不一样,在邵登云那说话有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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