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却站不起来,胸脯急促起伏,脸色苍白,身子哆嗦颤抖着。
北州花了他太多的心血,是在他手上一手自立出去的,如今又回了燕国,等于这些年的心血和青春白白付出了。
想过北州不保,没想到竟是这种方式,终于想明白了牛有道的局。
他还想着自己虽然走了,可天玉门还在南州,他也能让牛有道不得安生。
不曾想居然会这样,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就完了。
他还和天玉门联手对付牛有道来着,结果牛有道一手往北逼走了他,一脚往南踹开了天玉门,转眼便破了他们的联手之势。
人家在南州站住脚一出来,一出手就将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以完胜的姿态将他多年的心血给肆意践踏,犹如一记耳光将他狠狠给羞辱!
站的越高摔的越重不外乎如此,太叔雄刚将他高高捧起,就在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的时候,突然被人扣上了一顶惨败的帽子,让盯着他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牛贼,你给我等着!”嘴唇挂血的邵平波近乎两眼冒火。
“大公子!”邵三省惊呼,随后扭头高呼,“来人!来人!”
几名修士闪入,见状大惊,不知怎么回事,迅速上前救治。
……
天薇府,坐在案后看完奏报的玄薇唏嘘摇头,“看来牛有道这家伙还真能治住邵平波!”
旁听的唐仪愕然看来。
玄薇已回头看着她微笑,将奏报递给她看。
北州归燕了?唐仪看后愣怔,试着问道:“是牛有道干的?”
玄薇笑道:“根据本宫掌握的情况,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他,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北州归燕讨了燕国三大派的欢喜,逼走了邵平波,又踢走了南州纠缠的天玉门,天玉门在南州辛辛苦苦为别人做了嫁衣,你那前夫真正是厉害着呢!”
西门晴空过来从唐仪手中抽走了奏报看。
唐仪还是有点愣神,这真是那个桃花树下慵懒少年的手笔?已翻云覆雨到了这般程度?
玄薇本想让她和牛有道再联系联系,好帮她这边拉近关系,以备来时,然而话刚到嘴边又愣住了,唐仪主动把牛有道给休了,再主动联系合适吗?
她不禁纳闷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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