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临策苦笑,“根据比试前的一些迹象判断,牛有道似乎有可能对昆林树下了药。”
他也不好说出确实的什么话来,身为堂堂紫金洞掌门,若早知道牛有道干了那种下作之事而不制止,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下药?两位太上长老愣住。
屠快依旧狐疑道:“下了药,动手比试时,那个昆林树能没察觉?”
宫临策叹了声:“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还有待查明。不过不知师叔注意到没有,昆林树的老婆已经先一步落在了牛有道的手中为人质,有察觉怕是也投鼠忌器。”
两位长老再次面面相觑,春信良捋须道:“钟师兄这徒弟有点妖…”
待两位宿老飞离后,长老莫灵雪道:“掌门,这次钱复成怕是无法下台,得罪了他,战马的事不会生什么波折吧?”
宫临策冷哼,“牛有道的那些条件,他也敢答应,昏头了。你觉得他这样回去后,还保得住他那长老的位置吗?”
一旁几人相视一眼,皆唏嘘摇头。
……
龟眠阁,巨安轻步入内,跪坐在了闭目盘坐的钟谷子跟前,轻声禀报道:“师祖,比试结束了,师叔胜了那天火教弟子……”他把详细经过娓娓道来。
听后,钟谷子略睁眼,嘀咕了一声,“天火无极术…”
眼缝里的目光凝沉了一阵,忽又轻轻道:“巨安。”
“在!”跪坐的巨安略欠身。
钟谷子语调沧桑道:“当年事发突然,之后有些事,后继无力,我再想经营也晚了。人走茶凉,你懂吗?我时日无多了,我若不在了,你们如何自处?”
巨安抿着嘴唇,低头不语。
钟谷子:“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心中是担忧的,可是无能为力。牛有道,论辈分是你们师叔,趁我还在,可以多接近接近,但要适当保持距离,不要走的太近了。我若不在了,与他是近是远,你们自己审时度势决定吧。”
巨安俯身,叩头在地……
梳妆台前,牛有道闭目静坐,商淑清为其重新梳理散开的长发。
管芳仪入内,通禀了一声,“道爷,严立和钱复成来了。”
牛有道:“先请严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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