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美美的好日子?”
“唉,大郎君读书读成了书呆子,习武又怕苦,经常被阿郎训斥责打,我跟着他,哪来的指望?”
“你呀,别不知足啊,大郎君虽然是庶出,可毕竟是阿郎的亲生儿子。”
“唉哟喂,你成心气我不成?别的暂且不提,我这个大郎君身边的一等丫鬟,唉,穿粗麻的衣裳戴木簪。人家二郎君身旁最末等的小丫头,都是穿金挂银,吃香喝辣……”
“二郎君是夫人的嫡子,将来必定要继承家业,自然……”
“当归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娘帮我在夫人面前说句话,好不好嘛?”
“哼,你这贱蹄子,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别老想着往二郎君身边凑,夫人那边看得死紧,当心小命不保。我娘虽然是夫人的老陪房,这种事体也不敢多言,万一坏了大事,还不得全家都给打杀了?”
“唉,贼老天,这可叫奴家我怎么活啊!”
“……”
等两个婢女聊得尽兴,各自散去之后,李中易这才不慌不忙地从假山后踱出来。
也许是中医世家的缘故,李家的婢女们多以药材命名。刚才,存心背主的那个丫头,不是别人,正是他李中易的贴身婢女,名字叫芍药。
至于当归,则是李达和身边的四个大丫头之一,当归的亲娘就是内院管事张嬷嬷。
晌午时分,一向在宫中就食的李达和,突然回到家中,他刚进门就让人把李中易给叫进了书房。
“孩儿拜见阿爷。”李中易恭敬冲坐在书桌前的李达和一揖到地。
“罢了。”李达和注视着李中易,看了良久,方才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大郎,过完年,你就满了十八了。”
根据李中易的经验,长篇大论的说教即将开始,他赶紧低头聆训。等李达和发泄出胸中的闷气,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严重后果,这事也就过去了。
“为父常在宫中行走,谨慎小心了一辈子,这一次却……”李达和突然停顿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柔和许多,唤了李中易的乳名,“知子莫若父。珍哥儿,以你的资质,不管是学医或是科举,大约都没啥指望。为父本想借着荫封的机会,送你去太庙做个斋郎,尽管出身不算很正,终究也是个入仕的出路。不料,朝廷突然改了新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