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大郎从不打诳语,老夫信任他的眼力。”
折德扆面色微微有些发烫,如果不是他的老婆,几次三番不依不饶的“纠缠”养子折御寇,他的这个长子,也不至于被迫远走他乡。
折从阮看出儿子的窘样,轻声一叹,说:“大郎乃是纯孝之人,虽然被你的浑家赶出了家门,他这心里始终惦记着咱们这个家啊。”
折德扆一阵脸红,羞愧难当,不过,偌大的家业,怎么可以传给名为养子,实际上是外人的折御寇呢?
知子莫若父,折从阮心里非常清楚折德扆的真实想法,只是,家业固然要传给折家自家人,但是,手法上面完全可以更加柔和,没必要如此的粗暴。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折德扆也在府州掌权日久,折从阮也日益衰老,渐渐的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灵州李某真这么厉害?”折德扆两眼不眨的盯在老父亲的脸上。
折从阮暗暗摇头,由于以往的过节,折德扆对折御寇的话,已经不是那么相信。
“不论真假,咱们总要派个信得过的人,去灵州走一趟,瞅瞅情况再说。”折从阮缓缓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折德扆也觉得老父亲的提法颇有道理,只不过,派谁去灵州呢?
如今大战在即,折德扆的几个弟弟都各领一军,承担着重要的防御任务,肯定脱不开身。
折从阮看了眼挠头的儿子,缓缓的说:“派别人去,恐怕难以取信于灵州的李某,老夫闲着也是闲着,值此危急存亡之秋,不如老夫亲自去走一遭吧。”
“啊!大人,不可,万万不可呀。”折德扆大惊失色,他的老父亲已经年过花甲,身子骨虽然还算硬朗,岁月毕竟不饶人啊。
“嘿嘿,灵州党项诸部,实际的人口和战力加一块,至少可以顶得上夏州党项八部的五六成,这么大的一股力量,居然被那个李某人在半年之内,平灭于无形,老夫的确很感兴趣。”折从阮见折德扆还要再劝,他摇着头摆着手说,“此次大战,正是你放手一搏的大好机会,又一,好好的打出我折掘家的威名,别让拓拔彝殷那老贼小瞧了咱们。”
折从阮的脾气,折德扆这个做儿子的自然是一清二楚,只要折从阮下定决心的事情,九牛拉不回!
父子俩商量妥当了军州大事之后,第二天一早,折从阮带着十几个随从,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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