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啊,你带着这么多步军长途跋涉,就不怕变成了拖累?”折从阮看见灵州的步军官兵们,两腿绑在马上,上半身东倒西歪的赶路,不由皱紧了眉头,扭头看向李中易。
两家结了亲之后,折从阮对李中易的态度,自然要比此前亲近得多,说话也跟着随意了许多。
李中易淡淡的一笑,解释说:“不瞒您说,拓拔家此次进攻府州,想必是以骑兵居多,晋阳军缺马应是步军居多。”
见折从阮点头同意了他的观点,李中易接着解释说:“我军占领了夏州之后,战马虽然多了不少,可是,骑兵的作战能力,却并没有本质性的提高。一旦咱们和拓拔家展开骑兵对决,胜负实在难料。”
折从阮听出李中易话中未尽的深意,不由追问道:“难道说,你手下的步军,具有克制骑兵的绝招?”
李中易点点头,笑嘻嘻的说:“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无论是骑弓还是骑弩,都比步弓和步弩的威力,要差上不少。万一,郭怀手下的骑兵不是拓拔彝殷的党项骑兵的对手,只要这两千步军摆开阵式予以阻击,我军也就有了压阵的本钱。”
折从阮的眼眸微微一闪,李中易虽然说得很婉转,实际上,他的骨子里,最相信的还是灵州步军的战力。
“照你这么说,莫非,你还藏着不少的秘密军器,和搞垮夏州城墙一样?”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李中易的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轰塌了统万城门楼。导致折从阮的战争观念,出现了极不协调的扭曲。
不过,身为西北之雄的折从阮,毕竟带兵作战多年,乃是见多识广、常胜不败的名将。
透过夏州被轻易攻破的事实,折从阮分明看到了,倚靠坚固的城墙。据城而守的固有作战思想,即将彻底的落伍!
既然彼此已是亲戚,李中易考虑到更好的震慑住折从阮这个老军阀。索性透了更大的风给他,“根据平日里训练的结构,我手下的步军,可以在小半刻钟的时间内。摆开阻截骑兵冲击的大阵。并且,可以让来犯之敌损失惨重。”
“哦,你是说,就靠这些大车?”折从阮撇了撇嘴,抬手指向在身旁前行的盾车营。
“呵呵,也不全是,这些盾车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烧罐、神臂弩。神臂弓的辅助配合。”
李中易早在离开开封之时,就曾经找柴荣要了一批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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