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李中易之后,韩通依然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连寒暄都欠奉。直接就掏出了诏书。
跟在一旁的李云潇见了此情此景,不由暗暗撇嘴,姓韩的。你难道忘记了,和我家公子一起下江南的时候。吃了多少暗亏么?
李中易和韩通本无交情,既然韩通不想叙旧。难道要让他用热面孔去贴姓韩的冷屁股?
“门下,西北面行营副都总管、朔方观察处置使兼灵州刺史李某,替朝廷开疆数千里,劳苦功高……”韩通罗嗦了一大堆,方才进入正题,“赐勋上柱国,授爵开国逍遥郡公,除太子少保……尔其钦哉。”
“臣奉诏。”李中易一边行大礼拜谢,一边暗暗松了口气,局面尚好。
勋、爵甚至是兵权,对于如今的李中易来说,其实都是小事,唯独太子少保这个职官,却是他最看重的。
柴荣虽然还没有立太子,可是,李中易心里却明白,除了梁王柴宗训之外,还会有谁呢?
太子少保,看似没有多大的实权,却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之师,东宫之首领官,从二品。
至于,太子太师、太傅和太保,如今已经变成了纯粹的荣誉加衔,其实和东宫没太大的关系。
接了诏书之后,李中易出于礼节的需要,本想陪着韩通闲聊几句,以尽同僚之谊。
谁曾想,韩通却黑着一张脸,冷冷的说:“陛下体贴有功之臣,命你且回家歇息数日,再召你进宫陛见。本帅军务繁忙,请恕不便久留,告辞了。”
“既是如此,韩帅慢走,李某这就家去。”李中易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里却暗暗一叹,还真是性格决定命运呐,如此的不会做人,满门被灭,也就不难理解了。
送韩通走后,李中易回到车内,却见折赛花出神的盯在他的脸上。
“呵呵,娘子,这天色还没黑咧,为夫就算是想使出神仙指的功法,恐怕也不是地方吧?”李中易笑嘻嘻的逗折赛花玩儿。
折赛花俏面立时飞红,轻啐道:“呸,您都已经是堂堂的太子之师了,还这么举止轻浮,言谈轻薄,奴家真替您臊得慌。”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夫妻之间,画眉于闺房之中,还要装伪君子,岂不大煞风情?”
折赛花知道李中易是故意插科打诨,想转移话题,她不由幽幽一叹,说:“奴家听说天子有三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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