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中易亲眼见过两位老首长的媳妇,在医院里边吵架对峙。都要找院长来处理,可是院长哪敢露面啊,早就躲得没了踪影。
李中易暗暗感慨不已。天下虽大,别人都可以躲。唯独他这个父母官,却不可能躲。也躲不掉。
城门被堵了这么长时间,皇城司的人肯定会禀报到柴荣那里,李中易刚才已经在路口露了面,皇城司的人不可能认不出他的身份。
没办法,李中易只得迎头着头皮上前,拱着手说:“两位小娘子,帝都之城门,乃是防戍禁地,按照大周律,任何人不得堵塞,违者斩。”
既然是嘴巴官司,李中易当仁不让的先把大道理占住,就算是最终吵到了柴荣的跟前,李中易也不会输理。
由于李中易的突然出头,两个彼此看不顺眼的贵女,也都没有想到,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李中易的身上。
“大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鸹噪?”没等两个贵女发话,柴玉娘的一个下人,就挺身而出,指着李中易的鼻子破口大骂,“还不快点滚远些?小心皮肉受苦。”
李中易背着手,淡淡的问李云潇:“身为奴仆,却当众侮辱本官者,该当何罪?”
李云潇原本很有些担心,如今听了李中易的问话,他心中的胆气陡然强壮,故意大声回答说:“按照大周刑统,当杖一百,徙极西之地。”
“嗯,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拿下?”李中易毫不迟疑的下达了抓捕的指令。
李云潇得令之后,大手猛的一挥,立时从他的身后,冲出几名久经杀阵的元随,扑进柴玉娘的仆人队伍之中,拳打脚踢的将口出恶语的那个男仆,给揪到了李中易的身前。
“你……”从洛阳到开封,除了符茵茵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胆子惹过柴玉娘,她不禁气得浑身发颤,好半晌也只说出了一个字。
“哈哈,恶奴就是该打,打得好,重重有赏。”符茵茵见李中易一来,就帮了腔,开心的不得了。
听了符茵茵的吩咐,符家的一个下人立即手捧着一大把铜钱,快步跑出人群,将钱扔到了李中易的身前,“呵呵,我家娘子赏你的,拿好了,够你找两个姐儿的了……”
李云潇鼻子都快气歪了,从蜀国到大周,还从没人敢如此侮辱李中易。
没等李中易发话,李云潇一个健步就冲上前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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