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都省略了,直截了当的替她破瓜。
车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云收雨散,李中易随即吩咐下去,“将这个贱人,送去高丽营中,赏给他们玩儿。”
一直显得很温柔的李中易,突然翻了脸,萧绰整个的吓傻了,也顾不得那里钻心的疼,一头扎进李中易的怀中,呜呜哼哼的求饶。
李中易露出得意的笑容,萧绰是契丹人,华夏与蛮族之间,势不两立,不是我征服你,就是你南下打草谷,有必要十分客气么?
“怕了?嘿嘿,乖乖的趴下,我还没彻底的快活。”李中易抬手指了指车厢底部的锦褥,示意萧绰摆好姿势,等着他的疼爱。
萧绰方才被李中易整得疼晕了两次,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男人对她只有燃烧的火焰,却没有多少怜惜。
男人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萧绰继续硬拗下去,她除了被卑贱的高丽人欺辱之外,连死了都不干净。
草原民族,原本就极端信奉丛林法则,强者通吃一切的逻辑,才是硬道理。
身为契丹人的萧绰,虽然被汉化了不少,骨子里的天性,依然是顺服强者。
耶律阿保机起兵之初,兵略尚不成熟,吃过大败仗,老婆给人抢走了不说,她居然还帮着仇人生了三个儿女。
不同的女人,采用不同的征服手段,这才是正确享受生活的硬道理。
对残唐的公主李翠萱,李中易就比较温柔,只要她不肯主动献出红丸,李中易就有耐心磨到她臣服为止。
至于,萧绰嘛,直接强行破瓜,让她认识清楚男人的强悍,迟早会乖乖接受现实的,草原上风气就是如此。
萧绰表面乖顺的趴下之后,李中易一时兴起,又狠狠的享用了一遭,等到心满意足之时,这才罢休。
“我是胜利者,你是我的战利品,所以,老子戳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服不行。”李中易十分霸道的宣布了草原上通行的强盗逻辑。
萧绰疼得直翻白眼,浑身瘫软乏力,根本没力气反驳李中易的主权声明。
既然萧绰嘴上服了软,李中易也就顺手取下了一直堵着她小嘴的帕子,笑眯眯的问她:“爷的功夫厉害么?”
萧绰一直娇喘着没吭气,李中易却出乎意料从车厢的一角,拿出一只陶瓷壶来,倒了一碗浓黑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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