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的突然原形毕露,直接把那些大臣们惊呆了,一个个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那狰狞嘴脸。
“你,你……”
徐石麒指着他哆嗦着嘴唇说。
“我大逆不道?”
杨庆给他补上后续。
“那就大逆不道吧!你们还能怎么样?是不是突然发现你们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啊?是不是发现你们那些纲常伦理,你们那些圣贤之道,你们那些制度的罗网,在武力面前统统都只是纸老虎啊?
一戳就破了。
本质上你们依然手无缚鸡之力。
我真得很好奇,唐朝时候那些男儿何不带吴钩,若个书生万户侯的文人,是如何退化到你们现在这种只有嘴炮的地步?你们想用君臣之义拖着我给你们挡枪?那我就告诉你们忠臣从来都不是我的目标?我们之间还是讲利益交换更痛快些,你们想要让我保护你们,那就把头低下,把该拿出来的都拿出来,咱们现在就是一种合作的关系。我的部下保护你们,你们供养我的部下,既然合作那就要有个合作的样子,至少在权力上我们不能有什么差别,武将不会凌驾文臣,文臣也别想主宰武将。
监国依然垂拱于上。
我们共同管理这个国家,你们和你们身后的江南士绅交税来维持这个政权运转,我带着军队保护这个政权的和平稳定不受外界侵犯。
同样保护你们的风花雪月。
这个关系很简单。
那么你们又凭什么非得幻想着我们可以给你们白白卖命?”
杨庆紧接着说道。
“忠勇侯,在此之前的话你没说过我们也没听过,咱们就当这一段从来没有过,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首先内阁和卫所改革我们接受,新政我们同样接受,我们可以保证在新政推行期间地方官员士绅不会捣乱,如果有那就毫不留情地镇压,但税务司的改动实在太大,既然是议政,你总得让我们说话才行。
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税务司依然设立,但只收取商税矿税关卡税等杂税,田赋依然由地方官员收取。”
顾锡畴说道。
“成交!”
杨庆很干脆地说。
他的目标本来就是这些税,农村田赋的征收,牵扯到的是一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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