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皇上身边的大学士,皇上身边最得宠的人,他的侄子,和建奴的新科进士,建奴的伪都察院左都御史的儿子,一起从皇上的行在离开。
而且还是一起从北边来的。
而且那丁启相四个月前还在霍邱呢!
这里面有什么道道?”
一座酒馆的大堂里,一个正在喝酒的人,一边夹着花生米一边故作高深地装逼。
同桌的两人一起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大堂內其他桌上喝酒的人也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然后他闭嘴了。
“到底有什么道道,你快说呀!”
一个喝酒的忍无可忍地说道。
那家伙端着他面前空了的碟子示意了一下,问话的明显是急性子,毫不犹豫地站起来,端着自己桌上一碟菜重重地放到他面前,然后一挽袖子用威胁的目光看着他,同时把拳头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而这个看打扮应该是某商号伙计的家伙,心满意足地吃了口菜,这才看了看四周那些明显不爽的目光……
“这道道很简单,有人在和建奴勾结?”
他低声说道。
“谁?”
他身旁的家伙说道。
“这我可不敢说名字,这事情明摆着的,丁启相先听命令离开霍邱北上偷偷去北都,跟建奴谈妥了,再带着刘楗这个建奴的使者到霍邱,最后确认无误了,他俩再一起返回北都,刘楗向多尔衮复命,要不然多尔衮也不知道丁启相是真是假。
至于他们密谋什么?
那个,你还得再请我一碟花生米!”
那人说道。
“拳头大的花生米你吃不吃?”
急性子晃了晃拳头说道。
四周同样一片不满的鼓噪,那人赶紧换上笑脸说道:“他们还能密谋什么?都到霍邱快半年了,至今还不敢来南都,不就是害怕嘛!不就是手中没兵,怕来了也没用嘛!既然就那么两千倭奴的确势单力孤不敢来,那要是换成多尔衮的二十万建奴一起不就敢了吗?”
“可这是通敌叛国了吧?”
急性子有点明显不敢面对现实地说。
“通敌叛国?自古争位的什么样没有?父子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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