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甚至给他谋了个官身。
却没想到,今日便从熊久奎身上,衍生出了这天大的麻烦。
却说,赵副司座听罢赵三公子自白,眉头陡然拧起,“不对,熊久奎对我说,出了苍龙玉佩,旁的事他根本没提。”
赵三公子啐一口,“听他胡咧咧,这夯货,定是受刑不过,什么都吐,城北之事,是许易亲口与我说的,若非是他说的,姓许的怎么会知道。”
“看来此人留不得了。”
赵副司座冷哼一声,“行了,你在此间安静待着,我去会会许易,你出去后,把那狗屁银尸赶紧销毁,千万别再留任何辫子。”说罢,催动铁牌,皂衣小吏立时赶了过来,将赵副司座放出。
才行出监房,赵副司座便问许易下落,皂衣小吏言说不知,只是上面有交待,让在会客厅稍后。
赵副司座才离去,许易又转了进来,取出玺印,催开监房的禁制,赵三公子才一照面,未及开口说话,便被许易的暴击弄得昏厥过去。
片刻之后,赵三公子又转醒过来,正巧见许易出了监房,内息流转,顿觉周身无恙,赵三公子顿时勃然大怒,冲着监房外骂道,“姓许的,你他妈疯了!”
赵三公子委屈的不行,没事来打一顿,打一顿就走,当他堂堂赵三公子是小孩玩具?
……………………
“你们许都使何时来?”
赵副司座强压着火气问。
他在明厅中枯坐许久,始终不见许易的踪影。
他好歹也是堂堂副司座,若以真人到此,少不得王凤起也要赶来作陪。
如今,被冷落到坐在偏厅枯等,盏中的茶水都要冷得结冰,也不见谁来换茶。
就在赵副司座的耐心快要磨没之际,一道声音传入耳来,“老赵,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半个时辰后,你我在幽月湖的亭中见面。”
赵副司座还在纠结那声“老赵”,声音便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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