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如何!
一念及此,飞鹰斗篷人只觉牙疼。
先前的小贼,是防御惊人,神念惊人,这位更霸道,既防神念,亦防法术,整个人简直被保卫的风雨不透。
若是灭杀,也不至于没办法,以神念御使那杆阴毒刺,必定能奏效,毕竟,那符衣只能防法术,却防不了刀枪剑戟之类的硬打击。
可阴毒刺实在太阴毒,一旦加身,必定致命,目下,他还指望擒拿了吟秋郡主,返回归德路路庭,已抵消许易弄出的影音珠画面上的重大负面影响。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飞鹰斗篷人只觉憋屈已极。
徐公子左奔右突,遁速不慢,转瞬已逃出十余里,飞鹰斗篷人苦闷不已,忽的,窥见江上鱼儿跃波,溅起水花,拍打江水,豁然开窍,念头一动,江面陡起波涛,一个接一个的巨浪,朝徐公子打来。
徐公子顿时被打得东倒西歪,才飞向山壁,大块的巨石又朝徐公子砸来,徐公子不断激出真煞,苦苦抵御。
飞鹰斗篷人大喜过望,他从不曾以这般粗浅的手段制敌,眼下却是唯一能对付徐公子的手段,这般耗下去,只要徐公子真煞枯竭,遭擒是早晚的事。
忽的,徐公子连续打出两张迅身符,绕过一侧山壁,竟直直钻进了一处石洞
那石洞只数尺宽阔,狭窄幽深,岸口遍生湿滑青苔。
飞鹰斗篷人神念探出,那石洞竟极狭长,朝江面延伸,大喜过望,暗忖:那贱妇自入绝地,岂非天助。
当下,急急朝洞口追去,才闪身入洞,一道青光闪过,眼前陡生刺眼的亮光,那亮光竟是那样的数息,光亮才现,飞鹰斗篷人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尽数炸开。
闪身急退,心中悔恨交加,可再要退时,又哪里来得及,一朵朵的黑焰,遍空而生,将他笼罩在内,可怖的符场生出巨大的吸引力,哪里能逃脱得开。
飞鹰斗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白嫩嫩的憨态可掬的凝实小人儿,自头顶脱出,小人儿猛地一咬舌尖,竟冲破了符场,凌空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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