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娃摘下头珠,“本来就是银色呀?”
大眼睛凝视地认真极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如何不知道是萱姐姐自己漏了马脚,觉得尴尬,才起了这么个话题,来转移尴尬。
“噢,刚才闪了下光芒,我还以为这珠子生了什么异变了?呃,你接着说,接着说,没想到还挺有意思呢。”
宣冷艳神色如常地说道,眼神飘忽向远。
秋娃道,“其实很简单,对付胡子叔这种教条书生,一定要以教条对教条。不过具体怎么做,人家也不知道,萱姐姐,您知道么?”
话至此处,小家伙在心里默默说了句,“胡子叔,人家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要不然,人家还真要操心怎么给你养老了。”
念头至此,秋娃又在心里默默感谢起了瑞鸭。
尽管他古灵精怪,可这些话,绝不是她一个娃娃能说出来的。
这些分析,正是穿入此界后,和瑞鸭的那次见面,他听瑞鸭和他的一个手下说的。
当时秋娃还奇怪,瑞鸭怎么会和自己手下谈论起这个,如今她想明白了,以瑞鸭的本事,绝不会真的让自己偷听了话去。
她能偷听到,必定是瑞鸭刻意说给她听的。
再联想到胡子叔说的瑞鸭的神算之妙,又遇到今日的萱姐姐,秋娃便是再迟钝,也该能明白,瑞鸭的那番话正是要借自己之口,说与萱姐姐听。
她懒得去猜瑞鸭是好意,还是别有用心,只要胡子叔得了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我哪里知道,我说你这小小人儿,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宣冷艳没好气地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秋娃撇嘴,腹诽道,“过河拆桥。”
宣冷艳伸个懒腰,站起身道,“行了,别撇了,再撇小嘴儿可就歪到肩膀头上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那傻徒弟,你那胡子叔,明天就到了。”
秋娃蹭地跳了起来,眼睛扑闪,“真的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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