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惊只是陡闻“本王”两字,有些挑战他的认知,并不敬畏对方的身份。
当今天下,武者为尊,强者称雄,他连感魂老祖都灭了一口,区区一个假王,又岂会让他生出敬畏之意。
“嗯?”
濮安仪王发出沉重鼻音,清癯长者和高冠儒生齐齐一凛。
“大胆,小辈敢如此无礼?”
熊发怒气勃发,心中却快意已极,谁不知濮安仪王表面上素服简装,实则最重威严,眼前这小子看似礼敬,眼中竟无一丝敬畏之意,岂非找死。
许易道,“我与王爷问好,如何便是无礼?”
熊发冷道,“敬从心发,你意态骄矜,名为问安,实则藐视。”
许易道,“哦?某没料到竟还有这种说法,不知阁下是如何礼敬王爷的,别光说不练?岂能让人心服?”
熊发狂怒,却为堵死许易,竟再度问濮安仪王安,面上作无比赤诚状,表演罢,“小子,你还有何话说。“
许易道,“不对不对。”
“如何又不对?”熊发怒视道。
许易指着清癯文士和高冠儒生道,“照你这般说,他二人对王爷也是不敬,要不然看向王爷时,怎不做与你一般表情,对了,方才你那挤目弄眉,几欲下泪的表情是怎么作来着,我学不好,你再来一遍?”
“你……”
熊发要哭了。
“滚!”
濮安仪王凤目一挑,熊发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去了,深知以濮安仪王的脾性,此事绝不算完。
此人急急归家,还不及收拾包裹,便被东营伯捕了,抬至大门外,当街杖责三百,打得下半身失了形状,才告罢休。
此为后话,按下不表。
“你小子有些骨头,本王就喜欢有骨头的晚辈,你小子是个人物。”
濮安仪王盯着许易,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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