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樾走近一看,眉头微皱。
罗浮海的身前摆放着一张绘制好的符篆,正是水罡符,而青衫青年已经绘制好两张水罡符。
石樾直摇头,制符跟修为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从青衫青年绘制符篆的过程来看,他赫然是一名经验娴熟的制符师,而罗浮海还有些生涩,经验是靠一次又一次练习得来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衫青年桌子上的水罡符越来越多,罗浮海一开始还能保持镇定,可是当他看了青衫青年桌上的水罡符,心里一急,便出了差错。
一盏茶的时间后,两人都放下了手上的符笔。
十张空白符纸,罗浮海只是绘制出两张水罡符,而青衫青年则绘制出五张水罡符,孰优孰劣,一看便知。
“我输了。”罗浮海满嘴苦涩,神色黯然。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败军之将就是败军之将,李师兄在我们紫霄门的制符师之中能排进前五,岂是你能打败的,你们太虚宗以炼丹术闻名大唐,可要说制符,你们太虚宗的弟子还是靠边站吧!”一名蓝衫青年哈哈大笑,戏谑道。
青衫青年闻言,脸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神色。
他快步走到罗浮海面前,有些得意的说道:“认赌服输,罗道友,把那块雪珊木拿出来吧!你还是回去再练习个十年吧!我们紫霄门以符篆之术闻名北燕,岂是你们太虚宗的弟子可以比较的。”
罗浮海有些不情愿的取出那块雪珊木,递了过去。
青衫青年目光一热,手掌朝着雪珊木抓去,就在这时,一只手掌也抓住了雪珊木。
青衫青年眉头一挑,扭头往旁边望去,只见石樾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前,一只手掌抓住了雪珊木。
“怎么?你们太虚宗的弟子输不起?”青衫青年冷笑了一下,讥讽道。
“谁说我们太虚宗的弟子输不起?我只是想跟阁下比试一下绘制水罡符,不知阁下敢不敢?”石樾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比试绘制水罡符?”青衫青年微微一愣,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石樾,道:“没有赌注我可不跟你比试。”
“五万块灵石,你要是赢了,五万块灵石双手奉上,不过你要是输了······”
“那我便给你五万块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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