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兄站在周凡的影子下,它摇着尾巴,发出哼哼声似在回应周凡的话,但它头颅微垂,藏进了阴影之内,口在缓缓裂开,露出了密集锐利的森然犬牙。
……
……
中午过后,陶大饭一家就再也没有外出,一家人坐在屋内,他们似乎在亨受静谧的温馨氛围,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田梅兰正在剥花生,晚上炒菜用的花生。
坐在屋中一角椅子的陶小天双手放在袖内,他似在发呆,惯常的时候,他也会似这样发呆。
陶小兔在陶小天的左侧矮凳坐着,她玩着爹给雕琢的小木马,十三四岁的她不减童真,拿着木马,脸上挂着微笑。
陶大饭昨晚在巡逻队值夜,从早上睡到中午就起来了,他与田梅兰一样,坐在惯常吃饭的方桌上,正对着田梅兰。
他在用抹布缓缓擦拭着自己九环刀,刀背上穿着的九个铁环时不时发出铃铃声。
外面有低微的鸡鸣狗吠人声从门缝窗棂中钻进来。
没有谁理会外面那些算不上噪音的杂声。
田梅兰剥开一个个花生壳,任由花生米落在簸箕上,她抬头看着拭刀的陶大饭,笑着用不算埋怨的埋怨声道:“你别老是在玩你那把宝刀,把它放下来,赶紧帮忙剥花生。”
“要不然晚饭就赶不及了,也不知周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到时晚饭没准备好,丢脸的可是你这一家之主。”
陶大饭只是瞥了一眼田梅兰反问道:“要是我不放呢?”
他的眼里似乎带着冷意。
“不放就不放,你朝我瞪眼生什么气?”田梅兰委屈地低头继续剥花生,“你们也不说说你爹?”
陶小天还在发呆,陶小兔拿着木马在玩,在露出甜美的笑,他们就似没听到娘田梅兰说的话一样。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陶大饭忽而笑了起来,忠厚的笑也变得有些阴冷。
“知道什么?”田梅兰愣了愣。
“你刚才去屋后摘了四个毒蘑菇,与那些一样没毒的蘑菇混在了一起,你准备做晚饭的时候,把我们全都毒死。”陶大饭缓缓说。
“大饭,你疯了吗?”田梅兰站了起来,她声音变得十分尖锐,以无法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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