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六年,我见刘文佩身体好转,就和她……摊牌了,说我玩不下去了,也再次告诉她,我不可能和她结婚,要她死了这条心。」
「她听了后……不吵不闹,我以为她是一时接受不了,就接着说,愿意给她20万作为补偿。」
「她闷了半天后,却说要考虑一段时间。我也只能由着她。」
「这样过了大半年,到了第七个年头,家里那
位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我在芒果园‘金屋藏娇,甚至直接说出了刘文佩的姓名……我当然不会承认。家里那位就说,要么离婚,要么让刘文佩辞职。」
「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就又将刘文佩约出来。」
「刘文佩一见我,就说……她这大半年试着和我保持距离,但是……那些软绵绵的话,不说你们也懂,无非就是她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也做不到和我分手。」
「当时……我确实有点儿心软,但我更清楚,那个时候不能心软,就说……我先给你把钱转过去,你收拾一下东西,到时候我送你去坐高铁。说完之后,我就走了。」
「当天下午,刘文佩打电话给我,我以为是要出发送她去坐高铁,她却说想和我再好好聊聊,我说没什么好聊的,不想去,她就说要来我家找我……我就只能应约。」
说到这里,赵山河突然冷笑:「直到和刘文佩见的这一面,她和我‘聊了一些东西,我才意识到,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压根儿也不是外表看起来那样,像是一只小白兔,实际上,她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一见面,刘文佩就问我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帮她买的那辆走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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