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在全身上下游荡,伴随着痒到极致恨不得扒掉自己一层皮的感觉,白牡嵘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
想她扬中区堪比黑道老大一般的片警,所有小混混见了她都得低头哈腰的叫白姐,这回估摸着是脚踩到狗屎中招了。
这帮孙子,她要是查出来是谁暗算她,她非得把他的牙一颗颗的都掰下来。她可不是什么严守规则的好警察,惹怒了她,她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资深混子
啊,好痒,好难受。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但是她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从嘴到喉咙一直到胃,火烧火燎的,也不知是被灌进去了什么东西,她很想把自己的食道都扒开,然后将冰块塞进去,似乎才能缓解。
全身痒的不得了,尤其后腰那一片,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肉里游动翻腾,她手脚都痒的抽筋了。
痒的她不能过多思考,想动都动弹不了。心底里的暴躁开始往上涌,可是又被这全身不适压了下去,要爆炸了。
忽然的,一点微凉点上了她的眉心,她也随之动了动眉头,好像有了睁开眼的力气。
那一点微凉顺着她的眉心往下,落在了她的鼻尖上,最后往下滑,一直滑到她的脖子上。
白牡嵘清楚的感觉到那一点微凉在脖子上变为了一片,罩住脖颈,随后缓缓地收紧。
她立时呼吸不上,胸肺里的气息也一点点的被抽出去了,但,也正因为如此,她身上的难过似乎并不重要了。、
猛地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之中看到的就是一张白白的脸,白的反光的那种,几乎刺伤了她的眼睛。
那张白白的脸不只是因为皮肤很白,甚至带着一丝病容。精致的眼眸好像浸了水,更好像含了一圈的眼泪,看起来倒是水汪汪的。
因为白牡嵘忽然睁开眼睛,他卡在她脖子上的手松了劲儿。不过,那水汪汪的眼睛里也没什么意外之色,只是盯着她,半晌后便挪开了手。
他手离开,白牡嵘立即得到了新鲜的空气,大口的呼吸,全身的热和痒却仍旧在持续。后腰那里也不知有什么东西在扭动,她觉得就是个活物,像是什么虫子之类的东西。
视线渐渐地清晰,她也看清了那个人。
这人、、、好奇怪的打扮,看起来是个男的,可是怎么是长头发。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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