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能碰。”他说道。
“这玩意不是也戴在你脸上的么?我怎么就不能碰了。”白牡嵘歪头看着他,很感兴趣。
“你碰也可以。只不过,在你死了之后,身体全部腐烂了,但是手指头却一直会保持新鲜。”宇文玠平静的告知,那些药水可不是普通的药水。
“这么说,这玩意就是古代版的福尔马林了。谁研究出来的?真是牛。不过,既然如此,你把这东西戴在脸上,就不怕到时全身都腐烂了,脸还留着保持不腐?”看向他的脸,白牡嵘睁大眼睛,严重怀疑他过敏可能是因为这些药水。吃一口凤梨,和这些福尔马林比起来,自然是后者杀伤力更大。
“戴在脸上之前自然是处理过。”起身,宇文玠看起来并不是很舒服,但是一直在忍耐。
瞧他走过来,白牡嵘其实也是同情他的,相处的时间久了,他有不舒服的时候都能看得出来。可是,却一直在忍耐着,也真的是可怜。
他一直走到她身前才停下,微微垂眸看着她,虽是满脸的红点点,却是掩不住他的风采。这人长得好看,就是脸上抹一层锅底灰也盖不住。
微微仰头看着他,那白皙的小脸儿真的是可怜的紧。看他这样子,铁石心肠也得软下来。
抬手,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痒不痒?不然,把寨子里的大夫找来给你看看吧。他们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兴许能很快让你脸上身上的红点消下去。”手指头顺着他的脸滑到了他的衣领处,微微拨开,他的锁骨上下都是红点。
垂眸看着她的举动,略朦胧的光线,她这个样子倒是少见的温柔。
虽是很痒很难受,不过,此时倒是可以忽略了。
伸手,他动作很轻的环住她的身体,然后低头靠在她的颈窝。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牡嵘也不由得诧异,歪头,感受着他在自己颈边呼吸,很灼热,不似他总如静水般的平静。
屋子里很静,两个人都不言语后,这里就更安静了。能听得到楼下的伙计们在说话,但这里又好像和他们变成了两个世界。
他依靠着她,其实并未用上自己全部的力气,只是轻轻地抱着,依靠也是轻轻地。
虽不知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能从他的动作间感受到一丝小心翼翼来。
眨了眨眼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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