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心里,宇文玠身体向后靠在了枕头上,缓缓地捏着她的手指,“血肉之躯,极是艰难,毫无办法。”
“动了动嘴,十二个字儿,别跟我玩儿言简意赅那一套。你呀,最好重视一下自己的性命,你要真死了,不止这大梁江山得拱手让人,也很快会多一个兄弟的。”微微倾身,她头发包裹着脸,说话时的样子满载威胁。
“什么兄弟?”她这话,他倒是没听懂。当然了,她很多时候都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就是到时会睡在你位置上的兄弟呗。”这就是早死的代价。
宇文玠在她手上重重的捏了一把,“你可以在梦里的时候想一想。当然了,别被朕知道,不然,有你好看。”
“嘿,你这人,还想管我的梦呢。”白牡嵘哼了一声,这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人格不伟大,心胸不宽广,可以说毫无优点,令人发指。
宇文玠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继续捏她的手,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世人都喜新厌旧,这是劣根性,骨子里带来的。但他希望她别犯这个毛病,不然、、、、
“你这小眼神儿还挺瘆人,不过,白姐可不是吓大的。”腿一抬,就骑坐在了他的腿上,把他的手拎起来仔细的看了看,他白皙的手背上都起了红点儿。真是可怜,看着他这样儿都说不出狠话来了。
“那你是怎么长大的?”他问,逐渐的有点心不在焉了。
“白姐是泡大的,没看这么膨胀么?”她也胡言乱语的回答,坐在他腿上,她开始不老实起来。
看着她,宇文玠的眼睛也逐渐的变暗,在她逐渐的过分‘挑衅’之后,他猛地一手环住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掀翻。
他‘病假’不能回皇宫,宫中的那些事物也没送来,倒是让他颇为悠闲。
两个人在卧室中度过,根本没出去,而且也没出去的想法。
床帐落下,就是另外一方天地,不用梳妆打扮,甚至连衣服都不用穿。
饿不饿的就另当别论了,反正白牡嵘暂时没觉得饿,累倒是真的。出了一身的汗,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但也不算难闻。
侧躺着,她怀里抱着一个手炉,身上盖着薄被,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这屋子里却温暖如春。
宇文玠的手就在她的头顶,用食指缠绕着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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