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已经不算什么了。虽说也疼,但她还能动,甚至还能说话,这已经是幸运了。
“这府里没剩下多少下人了,不过,还算有一些手脚齐全能用的。一会儿,热水等物送来,你好好躺在这里不要动。朕派人去将军医接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眼下这样子有多吓人?”宇文玠伸手拨开她后颈的头发,她后颈一处伤口像一个血窟窿,直至现在还在往外渗血。
“大概也就那一处伤势较重,你也别害怕。这失血过多,也能补回来。不像某个人,脑袋被扯掉了,想接回去都是不行了。”说起这个来,也是惊险。如果她不是先下手为强,说不准掉脑袋的就是她了。
“这么说,朕还得谢天谢地觉得幸运了?”宇文玠微微摇头,同时也几分自责。如果他可以在这严寒之中随意走动,也必然能在她身边相帮,又岂能让她伤成这样。
“那你就谢天谢地吧,还真得谢谢老天爷才是。两人之中,必有一死。老天爷给楚夫人抽了死签儿,对我多好。”说着,她缓缓的转身趴下,既然后颈伤的最重,那她就趴下好了。
又重回这个姿势,她蓦地觉得有点不吉利。而且,就这般趴着,反倒是压得她肚腹不舒服。大概是这两天积存的屎太多了,精神因为高度紧张,从而这肚子里的屎都懂事儿了起来。
侧起身体,这样舒坦些,宇文玠给她整理了一下,又用披风把她给包裹上。也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敲响,下一刻护卫打开了门,一行哆哆嗦嗦的侍女从外头鱼贯的走了进来。
端着热水手巾崭新的衣服等等,她们边往这屋子里走,两条腿都跟着打哆嗦。
依次将手中的物件放下,然后开始个做个的事情,收拾掉都是血的衣服,将手巾放在热水里浸泡,之后诚惶诚恐的走到火炕边,准备给白牡嵘擦拭身体。
宇文玠却直接夺了过来,俯身凑近,之后小心的给她擦拭手臂上的血。
眨着眼睛,虽是失血过多,但精神尚好。看着宇文玠给她擦拭,那手巾很快就染上了血。
“这人的身体里一共才多少血,流了这么多我居然还清醒着,也不能不说我无比坚强了。”任他搬弄自己的手臂,她一边叹道。
“是,你最英勇无畏。”宇文玠终是夸赞了一句,随后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她身上的气味儿已被血腥味儿遮盖。
“多谢皇上夸奖。”白牡嵘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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