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怕是做不了。不过,我能把皇上举起来,没事儿给他表演个倒挂金钩什么的,还是行的。”
“你若真闲来无事就把皇上举起来,会被当成图谋不轨的刺客的。”虽说是不端庄,但也并无所谓。
把她从床上抱下来,用晚膳,宫女站在白牡嵘那边给她布菜,宇文玠恪守自己曾说过的话,与任何雌性都保持在可行的最远距离。
“楚郁怎么样了?”她忽然问道。
“明早王府会来人禀报,你先不用着急。”说起楚郁,宇文玠的语气有些冷淡,他并不是很想谈论关于楚郁的话题。
“想必你的文武群臣都知道他被带回皇城了,不知,都提了些什么意见?”肯定没好主意。
“他们上的奏帖朕还没看。”放下筷子,宇文玠喝了口水,又擦干净了手,之后便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垂眸看了一眼,白牡嵘点头,“原来如此。”
反正这事儿,她觉得宇文玠的朝臣不会给出温和的意见来,必然都是会见血的。
所以,她得提早做准备。
这宫中的夜晚是真的寂静,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宫女退下了,外头有小太监轮班值守,宫灯灭了几盏,居室里的光线也幽幽的。
大概是这地方真不合意,白牡嵘一整夜都半睡半醒的。倒是宇文玠这厮,睡着了之后他的手也能准确的找到她的肚子放在上头。
以前他睡着之后迷迷糊糊找的不是这地儿,这回算是换了目标了。
清晨寅时末,小太监便来叫醒了宇文玠。白牡嵘半睡半醒间都听得到他们的声响,感觉到宇文玠起床穿戴,然后又在她脸上亲了亲,之后便走了。
这就是皇帝啊,连个懒觉都睡不了,所以说,这历史上的皇帝大多数都是活活累死的,英年早逝。
就宇文玠那个身板,对这个过敏对那个过敏,又不能吃肉,这般辛苦熬着,没准儿哪天就倒下了。
他一走,她也就睡不着了,起床,寅时过半就来候着的宫女便过来服侍。
这就是会让人堕落的生活,白牡嵘亦是觉得堕落下去就会上瘾。但是,她现在即便拒绝这些宫女的服侍,她们也不会同意。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顺从了,尽力做到不为难她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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