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笑不是什么好意,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小王爷觉得很难?”
“看来,你在白家还真是过不下去了。”她可没有一丝想回白家的意思,反而一直都是以自己来和他谈判。
“小王爷显然也不会在乎这些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想回去那也是我的事情。”白家什么情况她怎么知道?这身体之前的主人又没给她单独留下一份记忆来。
“签了休书,本王上呈父皇,之后再将你的名牒讨要回来还给你,你就自由了。不过,通知白家是必然的,还望你好自为之。”到时她是死是活,全凭个人造化了。
白牡嵘也笑起来,“早知如此简单,何苦之前一番折腾?成,尽管没结过婚就拿了一张离婚证有点吃亏,但小王爷能将今日所说做到,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且,可能这段日子,还得再叨扰,据说有不少人想要我的命。对了,休书呢?”在那个世界活了将近三十年连个男朋友都没混到一个,到了这儿离婚证都到手了。
宇文玠清洗完手中的毛笔,随后又看向她,“休书早在成亲第二日便着人给你送去了,这会儿又反倒向我讨要休书,你是嫌休一次不够?”瞧她那眼波流转的样子,天生狐媚也不过如此了。
他这话白牡嵘就糊涂了,成亲的第二天?她好像还半死不活的呢,哪见过什么休书?
“休书我没见着,这事儿何必撒谎。再说,手拿一张离婚证和拿两张离婚证没什么区别,小王爷若是不嫌麻烦,就再写一张吧。”休一次休两次,在白牡嵘看来无差别。
“也许是你并不想离开王府,私藏了休书呢?”宇文玠却觉得这事儿无理,还有把休书随便乱丢的?
他这话让白牡嵘也觉得无言以对,“话要是这么说,那就得另起头了。我若想留在这里总有个名头吧,小王爷觉得我是为了钱还是为了色啊?白家钱财无数,怕是只有他人羡慕的份儿。若论色、、、、”说着,她上下的扫了他一通,也不能说丝毫的色都没有,但不足以让人为之拼命,他过高的评估了自己的姿色。
她这眼神扫的宇文玠极其不自在,好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一样。这用眼睛就会扒人衣服的色欲熏心之辈宇文玠可没少见,但头一回见一个姑娘也会这个。
“小王爷放心,您的色,我也不贪图。这休书,我真没见着,再写一份儿也就是浪费你几分钟罢了。对了,这几日在您的卧室我休息的十分好,倒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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