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玠看着她,却是始终没有开口。大厅里灯火明亮,让人莫名觉得此时好像已经深夜了似得。
抠着桌子上的那个小洞,白牡嵘不时的看一眼对面的人,他坐在那儿就像一幅画似得,好看的让人嫉妒。
“说话呀?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内情,只是打算探听我的弱点?”这小子,不知在想什么。
“应该由你来说,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明明应该她说才是。
“你小子不是一般的鸡贼,到底如何发生的,我没印象了。毕竟,人在最弱的时候,记忆是会有偏差的。”更准确来讲,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遭遇了最惨的事儿,然后就挂了,只有她才知道发生过什么。
“所以,也就是说,你自己也不知是谁想要你的命。而且,还是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想必你十分惹人恨。”当然了,通过这么多日的相处,宇文玠能充分理解那个下毒手的人的心情。
他用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情,使得白牡嵘很不爽,“必然是因为我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否则谁没事儿会害我。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人心贪婪。”
宇文玠似乎很无语,这个疯女人蓦一时说起话来,就像个老年人似得。但再看她的脸,这种话真不像是她能说得出来的。
“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说的难道是错的么?我的身体,可能会存有很大的隐患,但我不清楚,身边的人也不清楚。倒是小王爷你好像知晓一些,那我就开始说我自己知道的了。”喝了一口茶,白牡嵘轻咳一声。
宇文玠不眨眼的看着她,正在等她继续说。
这人真是将安静的美男子贯彻到底了,即便她马上要开口说了,他也没一丝催促或是较为焦急的模样,只是安静的等待。
“我的记忆有缺失,所以在我们新婚洞房那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那时应该正巧你也身体不适吧,我也一样。我完全不能说话,身体无力,后腰剧痛。之后,因为后腰疼的太厉害了,我就用头上的簪子戳破了后腰,从那里面冒出来一只虫子。”边说,她边看着他的表情。他如此安静,也没有讶异之色,显然他知道些什么。
宇文玠几不可微的颌首,像是听完信徒告解的神父,平静且高冷。
“可能是因为挖出了那只虫子,然后我的后腰就变成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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