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大夫过来了一趟,给她手臂上的伤口换了药,给她把了一下脉,对于她当下的状态并没有给出详细的解释来。
显而易见,大夫也没见过这样的,只是流了一些血而已,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白牡嵘也没多问,因为根本问不出答案来,她也不会浪费口舌。并且,她嗓子真的很不适,之前好不容易能发声说话了,至今都像烟嗓。
哪知这回又开始这样,她很担心自己会再次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次卧床饮食倒是很上道,在常嬷嬷的吩咐下,厨房炖了各种补汤,一天下来,白牡嵘得喝四五次以上。
吃一些好东西,的确是有好处的,至少头没那么疼了。
躺在床上静养,她觉得自己如同坐月子似得,但又的确是不想动弹,由后腰而发的针刺感蔓延全身。
入夜,王府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似乎是担心昨晚重现,张士良带着护院不敢松懈一分一毫。
喝了苦的要命的汤药,大概是有安眠的作用,白牡嵘也开始昏昏沉沉。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她条件反射的觉得有什么闯入了她安全的区域时,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就站在床边,不眨眼的盯着她,那一秒她真的险些从床上跳下来去攻击他。
不过,也仅仅一秒之后,她就放松了,因为站在床边的那个人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有威胁,最起码短暂的时间内,是安全的。
“你长得那么白,真的不适合忽然出现,很吓人的。”居室里灯火很朦胧,但他却显得异常扎眼,因为太白了。
“听说你伤的并不重,为何这般难看?”宇文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的状态真的很差,像是生了大病一样。
“因为我身娇体弱呗。”嗓子哑的不像话,但不代表她会示弱。
将椅子拖过来,宇文玠在床边坐下,看了看她苍白的脸,随后伸手拉过她受伤的那条手臂。
“疼疼疼。你要伺机报复么?快放手,疼死老子了。”哑着嗓子大叫,难听的很。
“闭嘴,像鸭子一样。”宇文玠不爱听,眉头也皱了起来。虽说他长了一副稚嫩的脸蛋儿,但皱眉时也挺有威严的。
“追根究底你有一半的责任,若不是你用人不淑,也不会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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