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主了。
宇文玠没有言语,只是给了个眼神儿,那大夫就拎着药箱离开了。
小羽站在那儿满脸担忧,看了看宇文玠,又看了看完全瘫软下来的白牡嵘,最后没法也离开了。不过,她实在放心不下,在楼梯转角的地方悄悄停了下来,一边听楼上的动静。
“放开我。”嗓子沙哑的刺耳膜,白牡嵘通身无力,因为冷汗直流,她现在也觉得很冷。
宇文玠缓缓地放开自己的手臂,然后自如的起身,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听我惨叫,是不是开心了?”她就认为他是这个目的,凭他可没那么多的好心。
从床上下来,宇文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开心。而且,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很丑。”往时她都活力四射,要说以前觉得最丑的时候也就是新婚洞房的那一晚了。但现在,比那时更丑。
哼了一声,但发出的声音极其难听,更别说有气势了,“滚蛋,老子难看也用不着你评价。”挪腾着身体,她像钟摆一样,在床上找个舒服的位置,通身无力,都是这个小兔崽子害得。
看她那毫不顾忌形象的样子,宇文玠忍不住皱眉。尽管是受伤了,但也不能这么无所顾忌,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模样是否好看。即便他说她丑,她好像也没任何的不好意思。
“好好休息吧,你的伤口若是崩开,本王会叫大夫再给你缝一次,自己掂量吧。”话落,他转身离开,潇洒的可以。
翻了个白眼儿,白牡嵘长舒口气,浑身都不舒服。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很快陷入了昏沉之中。
半睡半醒时,小羽曾上来过一次,喂她喝了一些汤药,之后,她就彻底睡着了。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流玉守在床边,眼见她醒了,立即先倒了一杯水过来。
扶着她坐起身,一边小心的喂水给她喝,“王妃,你觉得身体如何?手臂疼不疼?”
水顺着喉咙滑下去,难受的不得了。
喝完最后一口水,白牡嵘摇头,“倒是没那么疼了。”看来,进行缝合还是有好处的,也或许是心理作用。
“那就好,这两天换药时伤口都外翻着,奴婢瞧着真的很吓人。”流玉觉得缝合是对的,但最初白牡嵘那么反对,她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宇文玠那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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