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眼熟,如今她再想想,忽然想起来是谁了。
楚郁的大哥,就是在边关统率几万大军的那个,楚震。
那封信她也没全部看完,看了三分之一的样子,但似乎那上面写的是边关与赵国有过几次冲突,均战败,好像很吃紧似得样子。
边关情况那么不好,在这皇城好像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依旧一派祥和,各府分派年终奖金和年货,都等着过年呢。
那封信再往下她就没看到了,边关有没有转机也是未知,明明她没什么归属感,但莫名的还真想知道边关情况。
难不成,这几天宇文玠是为了这事儿跑出去的?他还挺在意边关情形的。
琢磨着,她也逐渐困倦,再次睡了过去。
三天后,她手臂的缝线终于拆了,大夫的手艺其实并不怎么样,拆线疼的她半死。
不过,伤口倒是愈合了,就是有些丑,白瞎了这嫩皮。
大概是因为吃喝较好的原因,她身上的针刺感逐渐消失,而小羽看了她后腰,那些明显又延伸出去的脉络不再血红,又恢复了之前的肉色。不过,瞧着也是让人极为不舒服。从最初红色的圆形变成了这个模样,它明显是在生长的。
白牡嵘已管不了那么许多,急切的想要拿到宇文玠的印鉴,可是这两天他都很忙似得,很晚才回来,根本没机会。她趁着白日他不在时去过他的房间,那个精美的锦盒不在,显然是被他拿走了。
就在她急的抓耳挠腮时,苏昀过来找她,偷偷塞给了她一封信。
打开信,没想到是宋子非写给她的,他告知宋家情况有变,他离开了她的宅子回宋家了。
不知宋家又出现了什么状况,似乎这年关将至,出现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
趁着宇文玠白日不在,她打算将自己的‘财产’都运出去,金刚做不了这事儿,因为他目标太大了。
这事儿,还是得交给大杨。
大杨后背的伤还没好,所以近些日子值守的事儿也没轮上他,正是个好时机。
他从后门溜出王府,租了一辆破破的的驴车,不显眼,正好用。
白牡嵘也将索长阁的上女调到了别处去打扫,然后这边张士良便带着几个人开始快速的搬运那些箱子。
将近十个箱子,各个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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