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宇文玠的字,她之前在书房见过。
快速的看那上面的字,白牡嵘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有几个熟悉的人名,一时之间倒是难以对上号。
蓦地,她觉得有一股凉意蔓延全身,拿着信纸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扭头看向床的方向。
床上,宇文玠盘膝坐在那儿,眉目安静的正在看着她。许是因为灯火的关系,他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漆黑,那种不言不语又知道一切的姿态,莫名的有点吓人。
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白牡嵘动作自如的把那封信又重新放回了信封里,极为平静,好像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的人根本不是她。
“把你吵醒了。”放好了信,她淡然自若,丝毫没有偷看之后的羞愧之意。
宇文玠亦是一样平静,“你要找什么?”
“想来看看你。”自如的说谎,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宇文玠若有似无的扬起眉尾,“确定是来看本王?对着本王一通无言的威胁,之后就开始翻东西,你还有偷盗的习惯?”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从她在门口窥探的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装睡着而已。
“我这可不是偷盗,是压抑不住自己对你的垂涎欲滴。本想偷溜进来劫个色什么的,但看你睡得那么熟,我又不忍打扰,只能无聊的翻翻你随身携带的东西喽。”走过来,白牡嵘又抬手扯了扯床幔,像多动症一样。
宇文玠面色依旧平静,不温不火,看着她走近,他想了想,蓦地道:“你要侍寝么?”
一听这话,白牡嵘的眉头也抖了抖。往时都是在古装宫廷剧里听过这句话,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对她这么说。
“我这个样子要给你侍寝,你就不怕吓出病来?”毛都不一定长齐,还敢说侍寝这种事儿。
“如果不是意图侍寝,那么便是居心叵测,你到底要找什么?”如果不是有目的,她是绝对不会进这个房间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不侍寝就是居心叵测,你未免有些太武断了。你长得那么好看,我就是来偷偷看看你,不成么?有些人把这个叫做有贼心没贼胆,我就是这种,只想饱眼福。”说着,她一边朝着门口的方向挪步,极其自在,但明显是想跑路。
“你不用有贼心没贼胆,本王给你这个机会。”看着她的脚下,宇文玠的眼睛像是灯笼似得闪了闪,然后猛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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