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蠢蠢欲动的小手,“本王去了哪儿,待你清醒时再说。走,上去睡觉。”话落,他站起身,扯着她往楼上走。
“这就要跟白姐睡觉?是你侍寝还是我侍寝呀!”跟着走,她边说边笑,可没忘了这小子一脸成年男人的气魄,要她给侍寝的样子。
宇文玠不理会她,直将她扯到了楼上,她走路都歪斜着,不知到底喝了多少。
“哼哼,还说这酒不上头,满嘴假话,就知她没好心思。”被他扯着,白牡嵘边走边嘟囔。
“难为你了。”宇文玠知道她是为了遮掩他不在这里,才会与楚夫人喝起来。
又哼了一声,白牡嵘跟着宇文玠进了房间。迈过门槛,她就停了脚步,同时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宇文玠回头看她,她却笑的憨痴,两手向后,抓住两扇门扉,然后用力一合,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
门合上的同时,她向后趔趄了下,不知坠在脑后的马尾被夹在了门之间。
宇文玠看着她,就知她是没知觉,顿觉得几分好笑。
瞅着他乐,她一脚向前,却后脑一痛,又弹了回去。
眼睛瞪大,白牡嵘随即撸起左手的衣袖,露出装满箭的袖箭来,笔直的对着宇文玠,“是谁?是谁薅住了白姐命运的马尾?”
宇文玠无言以对,用一根手指微微隔开她支撑袖箭的手臂,然后走上前,一直在她面前才停下。
抬手,绕过她的头,轻轻地拽开其中一扇门,把她的马尾解救了出来,“是门,是门薅住了你的命运。”
她的额头紧贴着他的下巴,眼睛看到的就是他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似乎都能感受到从他喉结处所散发出来的热气。
稍稍后退一步,宇文玠垂眸看向她,她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呼吸之间的酒气都能把人熏醉了。
灯火幽幽,她的眼睛迷乱而勾人,宇文玠看了她一会儿,便不由自主的移开了视线,躲避她那拥有勾魂摄魄能力的双眼。
白牡嵘弯起眉眼,盯着他的脸,边边角角都看了个遍,真是好看啊。
别的不说,她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孩儿。
抬起双手,她捧住了他的脖子。
许是她的手有些凉,宇文玠不由得僵直了身体。缓缓转回视线,再次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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