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没摸遍呢。不过,她现在倒是觉得,他自己的印鉴可能真的没在他身上。
印鉴有大有小,他的印鉴有多大也不清楚,如果很大的话,带在身上得多沉重。
把她塞进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宇文玠才表现出几分不快来,“你在做什么?”
“占便宜呗。”白牡嵘笑了一声,说的理直气壮。
宇文玠显然是对她很无语,前一刻还好好的,给她处理伤口也老老实实。忽然之间的就像变了一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休息吧,夷南军北上的路线,会派人给你送过来的。”宇文玠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难保她一会儿不会再出什么花招。明明喝醉了之后肆无忌惮,平时清醒时大多是说大话。可谁知她又经历了什么,清醒时也开始动手动脚,说她欲求不满真不是冤枉。
眼看着那小子落荒而逃,白牡嵘耸了耸肩,可能把她当成怪阿姨了。
想了想,她排除了一下宇文玠身边的护卫,虽说护卫有四五十人,但几乎次次都紧跟宇文玠的也只有那几个而已。
都是熟脸,她也分得清谁是谁,而且她认为,他们几个势必会住在宇文玠的四周,不会距离太远。
想了想,白牡嵘随后走出房间。推开了门,入眼的便是这驿站的灯火。而灯火也仅限于这一处,再往远处看,便是一片漆黑。倒是天上的星辰格外的明亮,一颗一颗好像眼睛似得,看得人心情大好。
就在这时,有护卫从楼下上来,脚步匆匆。
白牡嵘看过去,随后立即问道:“小王爷住在哪间?”
护卫停下脚步,虽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但还是很听话的抬手给指示告知。
宇文玠住在二楼左侧的倒数第二间房,白牡嵘看了看,随后点头,知道住在哪儿就妥了。
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的夜景,她手臂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疼,但这种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和她之前所经历的那些疼痛相比,完全就是毛毛雨。
随后,她也回了房间,驿站也进入了安眠。除了在驿站外值守的护卫,还有安歇在马厩的马儿不时的发出些声音来。
就在夜深人静之时,灭了灯火的房间一个人影悄悄地溜了出去,没有一丝动静,整个房间好像都熟睡了。
过了将近两刻钟,那身影又悄悄地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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