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一直顺利的溜到床边,坐在那儿,然后身体就开始抖。
这个时辰,一个人坐在床边无声的抖,实在是诡异可怕。
不过,抖着抖着,白牡嵘就笑出了声音来,因为实在是太高兴了。
展开一直握在手里的纸,白牡嵘举到头顶看,一张白纸,上面没有一个字,但是在左下角,却盖着一个红红的印鉴痕迹,就是宇文玠的印鉴。
可把她高兴坏了,只是溜进了一个房间,她就找到了日思夜想的东西,果然在护卫那儿。
印鉴很大,印在纸上也足有一个巴掌大小,难怪宇文玠不会带在自己身上,这么大往哪儿放啊。
不敢笑出太大的声音,把她憋得肚子疼,最后躺在床上,举着那张纸看了又看,真是没白来,成功。
这张纸是从皇城离开的时候带在身上的,就是为了如果找到了宇文玠的印鉴就印在这张纸上,毕竟如果她把整个印鉴都拿走,肯定会被很快发现的。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待回到皇城之后,她再在这纸上填上字。就算到时宇文玠否认是自己的字迹,但印鉴做不得假。
几分得意,将纸折好放起来,可体会了一回把自己聪明坏了的感觉。
一觉到天亮,直至有人在外敲门才把她吵醒。
从床上下来,白牡嵘穿上靴子走至门口开门,门外的是宇文玠身边的护卫。
上下看了他一眼,白牡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莫不是自己昨晚去偷印鉴的事儿被发现了?
不过,她想多了,护卫拱手低头,随后双手平摊,上面是一张纸,绘着路线,旁边还有注解。
看到这张纸,白牡嵘就明白了,伸手接过,然后扬了扬下颌,“谢了。”
护卫再次低头,然后便离开了,白牡嵘则拿着那张纸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迅速的回到房间里拿过自己的披风,跑着离开了房间。
蹬蹬下楼,招呼驿站的小兵把她的枣红马牵来。
枣红马经过一夜的休息,已吃饱喝足,白牡嵘跳上马背,驱使马儿离开了驿站,眨眼间就上了官道。
她一切行动都是随性,不做过多拖沓和迟疑,随着她上了官道后,驿站里才有几匹马跟着出去,远远地跟着她,显然是不放心。
宇文玠虽不会管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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