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也算是一种能力了。
看了看那些跪地的人,白牡嵘摇了摇头,这种事她就做不了。
宇文玠进来后,便将身上的狐裘披风脱了下来,一个上女自动的过去接住,业务熟练。
白牡嵘坐在那儿,一手转着灯笼,一边盯着他看。
他还真是忙,似乎昨晚都没回来,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也没有理会那些跪地的上女,他更好像是没看见。不过,他必然已经很熟悉了,毕竟这么多年来每次下人见着他都得下跪,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走过来,他看了看桌子上那些灯笼,又看了看白牡嵘,平静精致的小脸儿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你也在做这些?”
听他这么问,白牡嵘不由得挑眉,这又是什么意思?怀疑她手脚笨不会做这种精细活儿么?
“我闲着没意思。”也没说自己做了还是没做,只是随便瞎说了一句。
不过,她如此回答,宇文玠倒是略有不满的样子,“这是下人做的,你要做下人么?”
倒是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白牡嵘愣了愣,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他好像是好意,但听着吧,却不怎么顺耳。
看了看那些上女,一个个站的笔直又垂着头的样子,宇文玠再次把她们定性为下人,但好像也没人觉得不忿或是生气。
就是因为这奴性难改的样子,所以她的言论她们都听不懂,无法给她们洗脑。
“我没做,我哪有那么心灵手巧,这些东西和我无缘。”摇头,她否认。
“对自己倒是很了解。”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宇文玠随手拿起一个灯笼来。
“别的没有,自知之明有很多。但某些人,连自知之明都稀少的很,可怜。”这话也不知在影射谁。
宇文玠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手里的灯笼递给了她,“送给你。”
眨眨眼,白牡嵘接过,看到了那上面画的图案,她便立即翻了个大白眼儿,“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上面画了两个娃娃,这是祝福别人生孩子的。你自己生吧,这么有本事,雌雄同体也能做到。”
宇文玠看着她,似乎很无言,和她说话,和平的说三两句话之后,她就开始进行语言攻击。
“这只是一种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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