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因为如此,才更让他觉得心火沸腾。
她不回白家,也不想留在皇城,和一个商人志同道合,这王府甚至连带他都算上,还不及一个商人。
抓住她的手,宇文玠腰上用力,瞬时支撑起身体。
白牡嵘也随着坐起来,瞧着他水汪汪的眼睛,似乎这小子还挺固执,从他的眼睛里没看到任何赞同她的意思。
“本王的好脾气也十分有限,再做越界之事,有你好看。”话落,他放开她的手,在她瞪起来的眼珠子的瞩目下,他用食指重力的在她额头的凸起上捅了一下,疼的白牡嵘立时痛叫出声。
宇文玠起身离开,头都没回,身上那股子说一不二的气势散发出来,这才让人发觉,他的脾性和他的身份地位是完全一致的,这才应该是他。
捂着脑门儿,白牡嵘疼的眼泪都被刺激出来了,单手捂着,一边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却见七八个护卫守在门口,显而易见,这索长阁成了暂时的牢笼,而她是被困在牢笼里的犯人。
深吸口气,还真是走到这一步了,不过,她倒是也不太担心,就这么几个人想困住她,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流玉回来了,端着托盘,上面是一壶新茶。
这索长阁现在都被护卫占满了,她一路走回来,恍惚的觉得好像是在监狱里行走。
进来后,流玉就朝着白牡嵘使了眼色,示意她交代的都已经完成了。
白牡嵘放心了,她刚刚下楼看见护卫守在门口,就觉得应当尽快的把金刚运出去。流玉或是小羽都不用太费心,就是金刚太引人注目了。就算是他躺下用装死来运送,也根本不容易,估摸着没人抬得动他。
所以,赶在情况还不太棘手时,先把他弄出去。大杨在宅子里,这事儿就得劳烦苏昀了。尽管苏昀刚刚和宇文玠在房间里密谈,但碰见了她之后,他能主动说一句是宇文玠要召见他,她就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
托流玉告诉了苏昀秘密宅子的地点,然后让他想法子放金刚通行后门,只要他出去了,她自己如何都好办。
宇文玠这小子,心思难猜不说,脾性也是差的要命。出尔反尔,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用处。
放下捂着脑门儿的手,还是疼,被宇文玠用手指捅了一下,感觉这鼓起来的大包要爆炸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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