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让自家爹爹坑得形象幻灭,成了唯一不好好睡觉的调皮宝宝,小宝心里苦,小宝委屈,小宝幽怨!
幽怨的小宝甩了个屁股墩给自家老爹,气呼呼地睡着了。
燕九朝将与自己生闷气的小崽子团进怀里,也闭上眼睡了。
一家五口,一夜好梦。
天不亮,老夫人一下子自睡梦中惊醒了:“我的小重孙呢?!”
“在呢在呢。”丫鬟穿了鞋子走过来,“您睡会儿,我去把人抱来!”
老夫人望了望灰蒙蒙的天色,哦了一声,又倒头呼呼大睡了。
慌得半死的丫鬟:“……”
昨夜,青岩与江海去帮阿畏与三个小家伙将东西拿了过来,阿畏没说宅子是谁的,二人只当是阿畏租赁的,想到他们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二人都认为阿畏与小家伙吃了不少苦头,暗暗发誓不论彼此恩怨如何,都一定要待阿畏好。
阿畏故意将蛊师的袍子收在箱子里了,没人去翻他箱子,还是三个小黑蛋习惯了每日穿着那身拉风又牛逼哄哄的袍子,哒哒哒地跑进阿畏屋,将自己的袍子翻出来穿上,这才让师徒四人掉了马。
“西城,八月十七,大蛊师,蛊师,蛊师,蛊师?”
“禹城,八月三十,大蛊师,大蛊师,大蛊师?”
“蛊殿,九月十五,七丈蛊老,七丈蛊老,七丈蛊老?”
青岩咬牙切齿地念着从箱子里搜刮出来的一堆可以吓死一堆官员的玉牌,多惊讶他暂且不提了,更多的是气呀!他们一路吃了多少苦头,还把两个小年轻弄进了大牢里头,本以为阿畏比他们走得更艰辛,可瞧啊,这小子在西城便考上大蛊师了!大蛊师是个什么待遇他们不清楚吗?这几个家伙压根儿是好吃好喝、让人一路用金轿子抬着进帝都的吧!
他还不说!
让他们愧疚了一整晚!
好气哦!
青岩炸毛:“我不想理你了!”
月钩憨憨地点头:“我也不想理你了。”
老者握紧了匕首:别冲动,别拔刀。
小黑蛋们当然不明白大人们已经气得想杀人啦,这些小牌牌还有身上的小黑袍袍似乎都是很了不起的东西哩,路上的人见到了都会对他们好客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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