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雪蟾蜍,再自他们手中偷过来,这么做固然也是个法子,却存在极大的不确定性,万一女君府把东西藏严实了,他们找不着了,亦或是在他们赶到前便已经让雪蟾蜍认主了,那他们就功亏一篑了。
老崔头去老夫人的院子守着昏睡的燕九朝,俞婉、江海与阿畏一家人坐在老者房中商议起了接下来的大计。
俞婉看向老者道:“阿嬷,我们有了蛊老玉牌,是不是也能进入蛊山了?”
老者点点头:“没这么简单,蛊山乃南诏禁地,与蛊殿一样非蛊师不得靠近。”
俞婉似有顿悟:“阿嬷的意思是,只有阿畏他们能去?”
这可不成,且不说她舍不得几个小家伙涉险,单是阿畏她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进深山里,打雪蟾蜍主意的不止他们,还有女君府,万一遇上女君府的人,阿畏就凶多吉少了。
若是拿阿畏的性命安危去赌,她宁可去女君府偷。
老者想了想:“除非……我们能有法子瞒天过海。”
这是要伪装成蛊师的意思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阿畏。
阿畏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者道:“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多考几个蛊师的玉牌回来。”
团聚第一日就无情被奴役的阿畏:“……”
谈话结束,青岩领着阿畏去找不同的蛊师行会,俞婉则回了老夫人的院子。
三个小家伙不在,让老夫人带去凉亭学打叶子牌了,老夫人觉得三胞胎真不错,从此打牌不差角儿了!
俞婉去了燕九朝与自己的屋,老崔头趴在桌上睡着了,俞婉来到床前,却发现本该躺在床铺上的燕九朝不知所终了。
俞婉叫醒了老崔头:“燕九朝呢?”
老崔头揉了揉眼,一脸茫然:“不搁那儿躺着么?”
“你自己瞧。”俞婉说。
老崔头定睛一望,登时傻眼:“诶?方才都在呢,我没打多久的盹儿……”
俞婉眯眼地看着他:“你打起盹儿来还记得自己打了多久么?”
老崔头心虚地说道:“咳,这倒也是啊。不过他这么大的人了,总不会走丢就是了,你问问院子里的丫鬟嘛,总该有人看到他的!”
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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