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燕九朝与燕王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燕王看见一个和自己如此相似的人难道就没点想法?没猜出是自己儿子出现了?
还是说燕王早把他们母子给忘了,与小帝姬彻底开始新的生活了?
还有,他的脸为什么被毁了?
这一切的一切俞婉都想不通,不过也并不一定要想通,他们人都在帝都了,真相如何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的。
她握住燕九朝的手:“时候不早了,回家吧。”
燕九朝没说话。
可当俞婉拉着他往回走时,他也没反抗。
二人先去了栖霞苑。
老崔头叉腰站在院门口,一瞥见不远处走来的两道身影,赶忙啃了口大猪蹄子道:“我就说不会有事吧!这不是回来了!”
老崔头如释重负的同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啃着猪蹄子回屋了。
老者与江海见二人完好无损地回来,一个字没说,也转身回屋了。
“大伯。”俞婉笑着与没来得及第一时间人间蒸发的赫连北冥打了招呼。
“我是来看几个孩子的,他们不在,我走了。”赫连北冥面无表情地说着,推着轮椅出了院子。
俞婉看破不说破,笑着晃了晃燕九朝的手:“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燕九朝冷冰冰地道:“谁要他们担心了?”
俞婉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尖,弯了弯唇角。
晚饭时,阿畏与青岩回府了,需要的玉牌已通通到手,为避免露馅,青岩领着阿畏去了好几处不同的蛊师行会,万幸古代没有刷脸办证一说,不过却需要摁手印,这可难不倒青岩,早在出发前,他便将几人的手印用面团印上了,摁手印时只需阿畏手脚麻利便可瞒天过海。
阿畏自然不负众望。
晚饭后,燕九朝去药浴,俞婉则去了阿嬷的屋,与阿嬷商议进蛊山的事宜。
俞婉道:“雪蟾蜍究竟在蛊山的什么地方?”
老者道:“不知道,要去找。”
俞婉顿了顿:“它真的在蛊山吗?”
老者道:“在的,曾有人在蛊山见过它,只是迄今为止都没人能够得到它,一是它行踪诡异,二是它终年沉睡,三年才醒一回,至于醒多久就看它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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