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国师殿了,悄悄把他们放出来。”
你都不问问他们几个是去国师殿干嘛的吗?你家被盗了喂你还要把贼放跑!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真的没关系么?!
这俩货都是什么奇葩啊?
老崔头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深深地怀疑人生了。
“我师弟过来了!”挽风还是与俞婉叙旧,却用余光瞧见跟上来的另一名国师殿弟子。
那弟子在国师殿并不得宠,身份远在挽风之下,因此待挽风也客客气气的。
挽风对他道:“这边我已经查过了,一会儿你随我一道去大将军的院子。”
“是,挽风师兄!”弟子恭敬地应道。
挽风冲俞婉眨了眨眼,与师弟离开了原地。
老崔头简直目瞪口呆哇!
这、这样也成?
“丫头,他是不是知道圣物在你手里?不然怎么查都不查就走了?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相信你而没查,倒像是在替你打掩护才特地不查。”老崔头回忆地说道。
俞婉摸了摸下巴:“唔,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这什么燕九朝式的小表情!
老崔头炸毛了:“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都没点数的吗?”
俞婉琢磨道:“我不记得自己告诉过他,但如果他通过别的渠道知道,我也没办法,可是也没差呀,反正他又不会说出去。”
“……”老崔头又要炸毛,可想想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那小子若是有半点揭穿他们的心思,方才都不至于给他们放水了。
老崔头一点一点把身上的毛撸顺了:“怎么认识的?”
俞婉道:“他是南诏使臣,在诚王的婚宴上摔伤了,我给他治了一下。”
老崔头一愣:“就、就这?”
俞婉点头:“嗯,就这!”
治的人可以绕南诏一圈却没一个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神医老崔头:“……”
麻蛋,真的好想死一死啊……
东府不仅有蛊王,还有蛊后,若真让国师殿的弟子一丝不苟地彻查起来,只怕一个也藏不住,万幸有挽风放水,这一次的危机算是平安度过了。
俞婉晒好最后一片药材,心情大好地回往梧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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